“周姑娘和沈姑娘也快去收拾行囊吧。”將晚催促道,“畢竟路途遙遠,若有什麼需要的,請儘早告知我,我好提前準備好。”將晚說著,趕人的意思十分明顯了。
“好,我們這就去。”周書禮拉著沈悅一同回了屋中。
沈悅頻頻回頭,似乎有話想要同晏望宸說。但周書禮抓著她的胳膊,讓她掙脫不得。
“溫惜,我……”陳卿安剛想同宋溫惜說些什麼,便被晏望宸打斷。
“宋溫惜,我有事問你。”晏望宸陰沉著臉,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。
宋溫惜見他表情嚴肅,似乎還帶著一絲怒意,她微微一愣。心中盤算了一番,想來這幾日她似乎也沒有招惹他,為這副模樣?
她沒有理他,反而轉向陳卿安,問道:“陳世子想說什麼?”
陳卿安瞥了晏望宸一眼,隻見他冷著臉,嘴唇緊抿,陳卿安笑了笑,道:“罷了,看起來,殿下的事情比我要急許多,晚些時候我再來找你。”
說罷,他和將晚也離開了。
宋溫惜看見晏望宸眼中的火氣,微微有些害怕,她低著頭避開他的視線,喃喃自語道:“我也得快些回去收拾行囊了……”說著,她轉過身就往屋中走。
晏望宸一把抓住她的手,粗暴野蠻地將她一路拽回她的房中。
宋溫惜渾身酸軟無力,一時掙脫不開,直到被晏望宸扔在了床上,她才吃痛地揉了揉手腕,有些無奈地問:“不知我哪裡惹到殿下了?”
晏望宸眉頭一皺:“你不記得了?”
“記得什麼?”宋溫惜隻覺得莫名其妙。
晏望宸似乎氣得不輕,他胸腔劇烈地起伏著,鼻腔中擠出一聲冷哼,掐著她的下顎,將她壓在床上,聲音低沉:“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說著他咬住她的唇,骨節分明的手不老實地撫上她柔軟之處。
宋溫惜渾身一顫,昨夜的夢又回到腦海,與眼前的晏望宸重疊。
昨夜夢中她不是在為他解毒?然而昨日並不是初五,她怎麼會為他解毒?
宋溫惜一驚,猛地推開他,從床上蹦了起來:“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,眼下還未到初五,請殿下自重!”
“自重?”晏望宸冷哼一聲,“你昨晚可是輕浮得很。勾引我的是你,將我推開說讓我去找沈悅的是你,說要嫁給陳卿安的還是你。你把我當什麼了?用完我就將我踹下床?”
“我……我把殿下踹下床了?”宋溫惜喃喃自語。她怎麼都想不起她說過那些話,做過那些事。
“現在我的尾椎骨都還在痛著。”晏望宸咬牙切齒地說著。
“昨晚……不是夢?”宋溫惜腦海裡閃過許多片段,她終於恍然大悟,下一瞬又驚得瞠目結舌,“昨,昨夜真的是你?我……我怎麼會……”
晏望宸聞言臉色更沉,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見她拉近自己,質問道:“怎麼?你以為不是我?那你以為是誰?!”
宋溫惜抓著他的手,討好地道:“不,不是……我隻是……隻是以為那是一場夢……”
她心中大駭,原來昨夜那竟不是夢,晏望宸真的來了。想到自己昨夜放浪形骸的樣子,她頓時羞紅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