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濤摸摸摔疼的胸口,冷嘶一聲,問:“寫什麼字?”
謝行之不言,從袖中拿出個折字,取來筆架上的毛筆,托袖蘸墨,提筆在白紙上落下幾字。
聶濤一頭霧水,看了一陣才捂著胸口走過去。
在他停下腳步那刻,謝行之剛好停筆,待墨跡晾乾後合上折子,看他一眼,道:“明早彈劾你的折子。”
聶濤:“……”
*
皎月閣。
月吟神情恍惚,心亂如麻,在屋裡走來走去。
客棧想輕薄他的男子化成灰她都認識,他和謝行之相見會聊什麼?
會聊那件事嗎?
她是中藥才輕薄了謝行之,她也是受害者。
倘若今日謝行之知道真相,知她不是故意接近,那是不是就不會討厭她了?
“姑娘今日受了驚嚇,喝杯安神茶。”
玉盞端了熱氣騰騰的茶進來,又去一旁將香爐裡的香換成安神香。
姑娘最近常做噩夢,今日在街上又差點被馬衝撞,夜裡恐怕又要睡不安生。
月吟坐在繡墩上,心裡亂糟糟,“我想單獨靜靜,你出去吧。”
玉盞出來留了扇門,和玉瓶去了花園,打算摘些姑娘喜歡的花回來。
這廂,月吟喝了安神湯,加上屋子裡燃著安神香,她趴在桌上漸漸犯困。
不知是不是今日看見了拔絲糖葫蘆和那幸福的一家三口,月吟夢到了小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