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靜初冷哼一聲,“嘴長在我身上,你管我。怎麼,不愛聽啊?那也沒辦法,我偏要說。”
顧書宴被氣的夠嗆,“果然是個潑婦!”
葉靜初經營一個酒莊,三教九流,什麼樣子的人沒見過?
一句潑婦還不至於讓她破防,甚至她還得意的笑了起來,“不是潑婦怎麼當眾扒你褲子?怎麼樣,出名的感覺還不錯吧?”
一句話,直接讓顧書宴兩眼一黑。
這個潑婦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!
“葉靜初,你——你這個潑婦!”
他是個受過高等教育,有素質有涵養的男性,潑婦已經算是他能讓他罵出口的最臟的話了。
葉靜初嘖了一聲,雙手環胸,“得了吧!堂堂大律師,三句話離不開一個潑婦。怎麼,你愛上我這個潑婦了啊?”
吱——
顧書宴像是被刺激到了,猛地一腳刹車踩了下去。
車子一個急刹,葉靜初沒有防備,一頭撞在車子的靠背上。
她捂著鼻子,張嘴就罵,“你能不能開車,不能開就讓我來!幸虧姑奶奶的鼻子是原裝的,但凡動了一點刀子,今天還不叫你給毀容了?”
顧書宴扭頭,氣勢洶洶的瞪著葉靜初,那樣子簡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。
葉靜初緩過勁兒來了,揉了揉自己的鼻子,衝著他笑,“怎麼,是不是氣死了?是不是想跟我動手啊?毆打他人是違法的,你是個律師,可不要知法犯法哦!”
薑喬看著顧書宴活生生要被氣暈過去的樣子,連忙伸手拽了葉靜初一把,低聲道,“阿初,你少氣他了。我們這會兒還坐在他車上呢,萬一你把他氣的情緒失控,有危險的是我們!”
葉靜初覺得有道理,這才彆開臉,往窗外看去。
顧書宴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,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,這才重新踩下油門。
車子一路前行。
剛剛才吵吵鬨鬨的車廂,此刻安靜的仿佛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。
就這樣,車子一路前行,來到了一家飯店。
在vip包廂裡,顧書宴將菜單遞到了薑喬跟前,“二嫂,這裡的廚子之前是做過國宴的,手藝很不錯,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菜?”
薑喬心裡一直惦記著此行的目的,所以隨便點了看的順眼的菜。
服務員收了菜單,前腳剛走,她就立刻看向顧書宴,“書宴,我跟戰墨沉領證的那天,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顧書宴抬眸看了葉靜初一眼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葉靜初雖然跟顧書宴不對付,但是她也猜到這件事應該是涉及薑喬和戰墨沉隱私的。
於是,她很識趣的站了起來,“我剛才有點暈車,這裡麵空氣不太好,我出去轉轉。”
薑喬一把拉住了她,正準備開口將她留下,可葉靜初卻道,“喬喬,我是真的不太舒服。”
見葉靜初堅持,薑喬也就沒有再說什麼,任憑她去了。
葉靜初走出包廂,輕輕的將大門關上。
她思索了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然後踱著悠閒的步子,朝著廚房那個方向走了過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