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入車流。
薑喬就這樣安靜的坐在戰墨沉的身邊。
男人叫她上車,可是她落座之後,他又不說所謂何事,這讓薑喬有點坐立難安。
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,她才回頭,試探性的開口,“你是想約我簽離婚協議嗎?”
聽到離婚協議這幾個字,戰墨沉轉過頭來,目光沉沉,盯著她。
不知道為什麼,薑喬被他看的有些發虛,“其實我也不是想要拖著,我是看你工作一直很忙,所以想著你有空了應該就會來找我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下頜就被人一把捏住。
男人的俊臉逼到了跟前,讓薑喬心跳都漏了一拍,“為什麼不告訴我,律師函不是你發的?”
突如其來的質問,讓薑喬腦袋嗡的炸了一下。
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,“你、你怎麼知道的?”
戰墨沉盯著她,“隻要我想知道,總能查出來。”
也是。
薑喬知道這個男人的本事。
這種事情,他動動手指頭就能夠查清楚,瞞不住的。
戰墨沉的臉越來越近,呼吸仿佛噴在她的臉上,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薑喬很不適應兩個人這樣親密的狀態。
這樣,會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昨晚,她被他困在生活陽台的場景。
曖昧,刺激,驚心動魄。
她呼吸有點不平,伸手抵著他的胸口,“你……離我遠點。”
戰墨沉的身體,如同一座大山,擋在她身前。
她那點子力氣根本就無法撼動他分毫。
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好好回答。”戰墨沉說話間,唇已經蹭在了她的唇畔,曖昧至極。
薑喬的呼吸瞬間就亂了,“我……我隻是沒來得及告訴你罷了。而且,那個時候你說離婚那樣決絕——我說與不說有又什麼區彆?啊——”
她一陣低呼。
因為戰墨沉竟然直接咬了她的唇角一口。
“好一個惡人先告狀。”戰墨沉抵著她的唇,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一樣。
“這幾年,你說離婚的次數數不勝數,我就同意了一次,你就記上仇了?”
不知道為什麼,薑喬竟然從男人的話裡聽出了一些質問,一絲委屈。
他怎麼可能委屈?
這一定是錯覺。
薑喬想要彆開臉,拒絕他過度親昵的動作,“我向來小心眼,不行嗎?”
戰墨沉聽到她這話,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。
薑喬低呼,“戰墨沉,你屬狗的啊,怎麼老是咬人啊!”
戰墨沉這才鬆開她的唇,“從今天開始,不許去幸福裡過夜。”
幸福裡,是哥哥留給她的彆墅區的名字。
薑喬一聽這話,頓時不樂意,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戰家彆墅才是你的家,很難理解嗎?”
薑喬看著戰墨沉那副強硬的模樣,不知道怎麼的,心裡突然變的軟軟的。
自從看完那段視頻之後,她對他的怨恨似乎少了一些。
這三年來,她以為隻有她過的很通過。
殊不知,他過的比她更加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