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靜初不想跟他們這群人扯上關係。
在她的認知裡,戰墨沉欺負薑喬,不是什麼好人,封凜更加。
顧書宴跟他們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自然也不知道什麼好東西。
所以,沒跟他多說什麼,“開玩笑的,沒什麼。”
說完,她轉身就要走。
顧書宴皺眉跟了上去,“喂,我剛才可是好心救了你,一句謝謝都沒有?”
葉靜初頭也沒回,“誰用你救了,一個封凜罷了,對付他我綽綽有餘。”
說完這話,她急著去找薑喬,沒有再跟顧書宴多言。
顧書宴單手插袋,站在原地。
看著葉靜初婀娜多姿的背影,心中竟莫名彌散著一股奇怪的滋味兒。
不知怎的,他好像有點在意剛才葉靜初說的“親嘴”這件事……
——
另一邊,薑喬在門口等了一陣子,並沒有瞧見葉靜初的身影,便準備去晚宴現場,找點點心一邊吃一邊等。
推門進去之後,薑喬立刻吸引來了一些注視的目光。
因為出來的比較匆忙,所以她臉上的妝很淡。
但是她是很典型的濃顏係的美人,大眼睛,長睫毛,高鼻梁,就算隻抹了一點口紅,還是會給人一種很驚豔的美感。
甚至,比晚宴裡其他濃妝豔抹的女性多了一種渾然天成的鬆弛感。
“咦,這女的是誰啊?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?”
“對呀!我在北城名媛圈子裡混了這麼長時間,怎麼之前從未見過這個女人?”
“她好像是獨身一人過來的,既然如此之前就不應該沒聽說才對啊!”
“難不成這是那個達官貴胄養在深閨裡麵的女兒?”
“你怎麼就知道這是彆人養的女兒,不是養的金絲雀呢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眾人的竊竊私語,還有各種打量的目光,薑喬並不放在心上。
當初哥哥還在的時候,將她保護的很好,她的世界裡一切都是那樣的單純美好,根本接觸不到任何肮臟不堪的一麵。
後來,哥哥出事,她沒了靠山,但凡是個人都想過來踩她一腳。
她慢慢學會了如何去反擊,也學會了如何跟自己和解。
嘴巴長在彆人的身上,要怎麼說是他們的事,她管好自己就行了。
正是因為這樣豁達的心態,薑喬才能在薑沉離開的這幾年,慢慢的活了下來,甚至還能夠獨當一麵了。
因為中午臨時加班準備一份資料,薑喬的中飯吃了兩口就沒動了,這會兒已然是饑腸轆轆。
她一進門,就直奔自助餐的吧台而去。
那些閒言碎語什麼的,遠不及現在填飽肚子來的重要。
這個晚宴請的是國內頂尖的大廚,自出餐精致美味。
薑喬嘗了一個小甜品,心滿意足的快要冒泡。
她又要了小食,正準備轉身找個角落大快朵頤,身後冷不丁傳來一道帶著譏諷冷蔑的聲音,“這是餓死鬼投胎嗎?半輩子沒見過吃的了?真是丟人現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