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監獄裡,薑沉要了他。
他對她再無憐惜,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她。
那個晚上,她在極致的快意和痛苦中掙紮徘徊,天昏地暗。
甚至一度以為她會死在那兒。
最後,她是被人抬出去的。
蘇落雪眨了眨眸子,強迫自己從回憶中抽離。
一臉淡定的閉上了眸子。
若是換做彆人,得知未婚夫可能跟彆人有曖昧,隻怕早就炸了。
可現在,對蘇落雪來說,看到這個端倪,反而讓她緊繃著的神經驟然一鬆。
因為腦震蕩帶來的痛苦,好像也在這個瞬間緩解了不少。
黑暗,終將過去。
——
薑喬剛從醫院出來,在路邊等出租車。
很快,一輛黑色的保姆車緩緩的停在了她跟前。
她往後讓了讓,皺眉。
周圍有很寬敞的位置,這輛車為什麼非要停在她跟前?
她正準備讓開,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了。
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下來,衝著她打招呼,“薑小姐,好巧啊!”
說話的不是彆人,正是江疏童。
她將臉上的黑超摘了下來,看向薑喬。
緊隨其後,跟著一並下車的是封凜。
薑喬對這兩個人真的很不感冒,淡漠的扔下一句,“我們很熟麼?”
然後,轉身要走。
誰知道,封凜先江疏童一步,不高興的開口道,“薑小姐,你現在的身份是戰家三少奶奶,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己,更代表了戰家。你這樣沒有禮貌,真的合適嗎?”
聽到這話,薑喬乾脆停下腳步,扭頭看向他,“關你屁事。”
封凜臉綠了,“你……”
江疏童按住封凜,端莊上前。
她豎起自己的右手,無名指上那顆鴿子蛋在太陽底下閃耀奪目,“薑小姐,這是我跟阿凜的訂婚戒指。我之前失憶了,以為阿沉是我的男朋友,所以我們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。但我已經恢複記憶了,我現在的身份是阿凜的未婚妻,所以你不必對我們這麼大的敵意。畢竟,北城就這麼大,阿沉和阿凜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,在商場上也難免要打交道,你又何必把他身邊的朋友都招惹得罪一遍呢?對阿沉沒有好處的。”
江疏童這一番話說的端莊得體,聽的封凜舒暢無比。
他就知道他選的女人不會有錯的。
不像薑喬那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,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,出了給戰墨沉惹麻煩之外,幫不上一點忙了。
薑喬淡淡的掃了江疏童一眼,“沒能力的男人才需要女人給他鋪路,做交際搞關係。有實力的男人,也根本不會介意幫自己的女人處理一點小麻煩。江小姐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嗎,封總解決不了你的麻煩,所以來PUA我麼?”
一句話,直接把江疏童懟的啞口無言。
薑喬這幾句話,看似隨口而說。
但是每句話都捅在了江疏童的心窩子上。
她遇到了很大的麻煩,身邊藏著一顆定時炸彈,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炸了。
可她卻沒辦法跟封凜說。
就如同薑喬說的那樣,封凜沒有那個實力,根本就解決不了。
但凡他有那個實力,也不會讓自己被人下藥昏迷三年,還被當成貨物一樣被人糟蹋蹂躪。
一想到昨日被蘇泰明困在休息室,連底褲都被扒掉的場景,江疏童就全身發冷,呼吸急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