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蘇泰明隻折騰了她半個小時,但成功的將她過去兩年那噩夢般的回憶全部都喚醒了。
蘇泰明在這方麵有怪癖,喜歡爆粗還喜歡身體虐待。
但不得不說,他先天條件不錯,再加上有技巧。
江疏童在遇到他之前還是個雛兒,哪裡見過他這些招數。
從一開始的驚恐抗拒,到後來逐漸習慣,甚至不知不覺上癮。
那晚,跟封凜天昏地暗的折騰了半天,她卻總覺得還缺了些什麼。
如今,卻是在這半個小時裡麵,找到了答案。
她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了蘇泰明的粗暴對待,封凜根本就給不了那種在驚恐和痛意中的極致快意。
“為什麼,為什麼會這樣?”
江疏童痛苦的捂住臉,低低哭了起來。
可是,在哭了一陣之後,她又迅速的止住了淚水。
因為她發現,在被蘇泰明這樣折騰了一番之後,她的肢體僵硬症好像緩解了很多。
也許是男人剛才帶給她的極致歡愉,讓她對他的恐懼緩解了。
“我的人生,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操控。那些把我當成玩物擺弄的人,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!”
江疏童緩緩的坐了起來,將衣物整理好,一雙手死死的攥著被子。
薑喬,戰墨沉,蘇泰明,那個害她的護士,還有藏在她身後的罪魁禍首,這些人,她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——
戰墨沉在咖啡店裡麵等了十分鐘左右,大門被人推開了。
他抬頭看去,就看到封凜臉色不虞的走了進來。
但,也隻有他一個人,並沒有看到江疏童的身影。
封凜徑直走到了戰墨沉的身前,落座。
戰墨沉皺眉,“童童呢?”
“她是公眾人物,不可能隨便露麵。更何況,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,她已經休息了。阿沉,你不知道她身體不適嗎?這個點叫她下來,你真的覺得合適?”
戰墨沉並沒有心思跟封凜在這裡呈口舌之快。
“既然童童已經休息了,那我明天再找她。”
說完這話,他起身就要離開。
封凜叫住了他,“阿沉,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?”
戰墨沉回頭,看了他一眼,“想說什麼直說,不必拐彎抹角。”
“既然你這樣說了,那我就開門見山了。我跟童童訂婚了!”
封凜說著這話,將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亮了出來。
戰墨沉臉上的表情並無波瀾,“所以?”
封凜有點惱了,“我想告訴你的是,童童記憶已經恢複了,不會再將你誤認為男友。所以,你是不是也應該跟她保持距離?”
戰墨沉沉思了片刻。
這件事,的確是他有點著急了。
畢竟,在薑沉電腦裡發現的那段監控,事關緊要。
當年,若不是江疏童給他看了那段視頻,還有那份合同,他也不會和薑喬如同仇敵一般,共同生活了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