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,全身骨頭好像都被拆下來,又重新裝上去一樣。
她目光在屋裡掃了一圈,像是被燙到一般又收了回來。
她清楚的記得,昨晚他狠狠的困住她。
將她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,在這個房間任何一個能夠放下她的地方——
薑喬閉上眼睛,捂住眼睛。
她昨晚明明沒有喝酒啊,怎麼會允許他那樣折騰?
真是瘋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餘光不小心瞥到了牆上的鬨鐘。
“天呐,已經上午十點了?我要遲到了!”
薑喬一聲哀嚎,想要蹦起來。
可腰疼的發軟,雙腿也是抖的站不起來。
整個人好像被掏空了一樣虛弱。
人還沒有站穩,就重新跌回到了床上。
門外,林媽似乎聽到了她的動靜,過來敲了敲門,“夫人,您再休息一下吧。三少出門的時候說今天已經替您請過假了,您好好休息就行了。”
薑喬“哦”了一聲,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去。
戰墨沉這個家夥,跟林媽說這些,她待會兒哪有臉去見林媽啊!
畢竟,昨晚雖然對戰墨沉來說,他們隻做了一次。
但對薑喬來說,簡直等同於丟掉了半條命。
她猶然記得,床單都換過了兩次。
最後,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累的睡過去的,還是昏過去的。
隻知道這會兒,原本黏膩的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了,約莫是戰墨沉弄的。
“真丟人啊!”
薑喬抱著腦袋。
看樣子,以後再也不能讓他喝什麼補湯了,不然她小命不保。
薑喬中午下樓吃了點東西,又睡了一個回籠覺,這才感覺人緩了過來。
她不知道戰墨沉是用什麼借口替她向律所請假的,但工作上的事情不能耽誤。
於是,她在猶豫了片刻之後,還是給蘇落雪去了一個電話。
“喬喬?”蘇落雪在聽到薑喬的聲音之後,明顯的不敢置信。
這麼多年了,還是薑喬第一次給她打電話。
薑喬皺眉,“我給你打電話,不是跟你敘舊的。我現在是戰氏集團的法律顧問,我找你,是想要了解一下你跟戰氏集團違約的案子。你有空嗎?”
聽著薑喬冰冷疏離的語氣,蘇落雪非但沒有覺得不高興,反而很熱情的道,“當然有空!不過……我腿傷還沒有完全好,你能到我的住處來嗎?”
薑喬親眼目睹蘇落雪墜樓,知道她沒有撒謊。
她猶豫了片刻,“好,我晚點就過去。”
薑喬剛出門,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陸續,“夫人,您想要去哪兒,我送您過去。”
薑喬愣住,這個點,陸續不應該是跟在戰墨沉身邊才對嗎?
“BOSS說您今天身體不太舒服,不能勞累。所以您要去哪兒直接跟我說一聲就行,我送您過去。”
薑喬:“……”
這個混蛋,還嫌她不夠丟臉是不是?
非要鬨到人儘皆知嗎?
不過話又說回來,她的確還沒有完全恢複,既然陸續要送,也省得她去打車了,“那就多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