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車廂裡安靜到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。
上次坐在戰墨沉副駕駛位置,已經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了。
時隔太久,還真有點不習慣。
想著母親今天下達的任務,薑喬彆扭地清了清嗓子,準備緩和一下氣氛,“那個……電話裡,我誤會你了,抱歉。”
戰墨沉眉眼冰冷,沒吱聲。
驕傲如她,平時連一句軟話都沒跟他說過。
今天,為了能給媽媽生個外孫,竟然願意低下高傲的頭顱了?
“你還知道道歉?”
男人略帶訝異的語氣中,是毫不掩飾的嘲諷。
換做平時,薑喬肯定立馬叫他停車了。
可今天不行。
答應了母親的事情,就得想辦法辦到。
畢竟,離約定好的手術日期,不到一個月了。
結婚三年,兩個人一見麵就針尖對麥芒這種狀態也持續了三年。
冷不丁的,薑喬還真不知道怎麼好好跟他說話。
於是,乾脆選擇沉默。
就這樣,車子一路開到了彆墅。
薑喬跟在戰墨沉的身後,看著他進門之後,就去了書房。
這是他的習慣。
一般晚上沒有其他的應酬,就會在書房處理公務。
薑喬確定他今晚不會出去之後,立刻去了浴室。
洗好之後,她在衣帽間站了幾分鐘,最後挑了一套性感的真絲短裙睡衣換上了,又噴了一點香水。
這才端著一杯熱牛奶,敲響了書房的門。
“進。”
戰墨沉沉冷的聲線響起。
明明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,在推門這個瞬間的時候,她還是猶豫了。
說不清楚什麼心情,很複雜。
要不然,今晚就算了?
畢竟白天鬨得那麼難看。
就在薑喬要打退堂鼓的時候,書房的門開了。
出現在眼前的,是換上了家居服的戰墨沉。
深駝色的家居套裝,緩和他身上的冷硬氣息。
連帶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