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喬的心漏了一拍。
不過很快,就冷靜了下來。
她沒有掙紮,反而主動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,聲音曖昧,“戰爺這是改變主意了?啊——”
話還沒有說完,大腿上就傳來一陣痛感,叫她沒忍住驚呼出聲。
她低頭,就看到男人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,竟然多出來一支藥膏。
剛剛的痛感,就是他故意加重力道給她上藥所致。
薑喬被弄疼了,嗓音夾不住了,“戰墨沉,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啊?”
戰墨沉頭也不抬,“你是香還是玉?”
薑喬被哽了一下,心裡有點不爽,掙紮著就要起來,“既然我不是香不是玉,那也就不勞戰爺紆尊降貴給我上藥了。”
男人不搭理她,但也沒有鬆手。
左手穩穩地扣著她的腰肢,右手輕輕揉著撞傷的部位。
掌心的熱度將藥膏融化,順著他恰到好處的力道,浸入皮膚,痛感不知不覺緩解了很多。
看著男人認真的側臉,薑喬因為痛感帶來的怨氣消散了大半。
曾幾何時,這個男人也曾經這樣,溫柔認真地給她上藥。
明明受傷的是她,他卻比自己受傷還要緊張心疼百倍。
薑喬有點恍惚,鬼使神差的開了口,“你莫不是在關心我吧?”
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,隨即薄唇溢出一聲淡笑。
“關心你?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。你這個人嘴上沒個把門的,過兩天是中秋,不紆尊降貴給你上藥,誰知道你會不會跑到老爺子那邊告黑狀。”
前一秒,因為他的細心舉動帶來的一絲絲感動,這一秒瞬間煙消雲散。
她是腦袋抽風了,才會覺得這個男人在關心她。
人家隻是怕她去告黑狀而已。
突然,薑喬也沒了配合的興致。
她輕輕推開戰墨沉的手,站了起來,“戰爺放心,彆說隻是撞了一下,就算今天我的腿斷在這裡,我也保證您從老爺子那兒聽不到半句閒話,您大可放心。”
說完這話,她直接起身走了出去。
冰肌玉膚,腰臀款擺。
最後,伴隨著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