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就是要不要去男科給你家男人掛個號啊?美人當前無動於衷,多半是不舉啊!”
“噗!”薑喬沒忍住,噴了出來,“你這話要是被那個睚眥必報的主聽到了,信不信他當場給你扒皮抽筋?”
葉靜初撇撇嘴,“你這樣的絕世大美人主動邀請,他竟然不撲,懷疑他不舉有什麼奇怪的。”
“……”
這句話,倒是在薑喬記憶的湖泊裡,激起了一絲漣漪。
戰墨沉不舉?
這是不存在的。
因為,在三年前。
也就是他們領證的前一周,他們兩個曾經一起去旅遊了一趟。
在星光下,野營的帳篷裡,男人多喝了一點酒,有了些醉意,便開始吻她。
薑喬被他呼吸間的酒氣熏的暈了頭,竟然也忘記了拒絕。
兩個人糾纏擁吻,她清楚的感覺過男人的渴望。
除了最後一步,他們兩個什麼都做過了。
戰墨沉硬生生的在最後關頭,緊急踩了刹車。
他擁著她,深情的告訴她,要把最美好的一刻,留在領證的那天晚上。他要堂堂正正的擁有她,讓她放下一切顧忌,心甘情願的成為戰太太!
可,一切美好止步於領證的那天。
她猶然記得,領完證之後,兩個人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。
後來,戰墨沉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。
再回來,已然是淩晨。
他也像是變了一個人,冷漠的可怕。
再也不親她,抱她,吻她。
可笑的是,嫁他三年,她卻還是完璧之身。
這話要是說出去,隻怕外人聽到了要笑掉大牙!
“喬喬,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”
葉靜初的聲音回蕩在耳邊,將薑喬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她正要開口應答,突然一陣汽車鳴笛聲響起。
滴滴滴!
急促,緊張。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