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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分鐘之後,薑喬就看到戰墨沉西裝筆挺的從浴室走了出來。
他麵色冷凝,腳步匆匆,似乎要出門。
薑喬急了,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“你去哪兒?”
江疏童才清醒過來,情緒不穩定,一旦受到刺激或者驚嚇,都有可能會出現精神失常。
戰墨沉擔心會出現這種意外,急著要出門。
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麵對薑喬的盤問,他臉色不虞,沒了好口氣,“擺正自己的位置,你還沒資格管我。”
薑喬瞬間來了火氣。
她踩著高跟鞋,三步並作兩步,攔在了門口,“戰爺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呢!你要去哄外麵的鶯鶯燕燕我管不著,但你彆忘了,你剛剛才跟我約法三章,不會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。怎麼,你說話是放屁嗎?”
“薑喬!”戰墨沉陰沉沉的看著她,“我現在沒空跟你浪費時間,讓開!”
薑喬看著男人冰冷篤定的神情。
這是,非走不可了?
不甘,委屈,憤怒。
各種情緒雜糅在了一起,讓她難以冷靜,“你非要走,也不是不可以。離開老宅之後,立刻簽字離婚!”
見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惦記著離婚的事情,戰墨沉莫名怒火中燒,“隨便你!”
冰冷的扔下這幾個字,他繞開薑喬,闊步走了出去。
沒有絲毫留戀。
很快,屋子裡,就隻剩下薑喬一個人。
空蕩蕩的房間裡,仿佛還彌散著濃重的**味。
薑喬攥緊粉拳,做了幾個深呼吸。
剛才,她之所以阻止戰墨沉離開,並不是因為舍不得他。
而是擔心,一旦被老爺子發現她被撇下,免不得又要被盤問。
她不擅長撒謊。
特彆是在一個對他很好的長輩麵前,她做不出來陽奉陰違。
“混蛋!”
薑喬洗了個澡才漸漸冷靜了下來。
雖然,戰墨沉把她一個人撇下了,但至少在他離開之前,同意了簽字離婚的事情,也不算沒有一點收獲。
薑喬有點認床。
在床上輾轉了一個小時,也沒能睡著。
百無聊賴之下,她坐起來,打開了電視機,準備找個電視劇助眠。
可,當她調到娛樂新聞台的時候,記者的播報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“據知情人爆料,三年前意外昏迷成為植物人的天才鋼琴家,疑似近日蘇醒。多家媒體得到消息,蹲守現場直播,準備捕捉最新消息。”
畫麵裡,很多記者扛著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