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喬猛地捂住腦袋。
那天晚上,已然情動的她掛在浴缸邊緣,含淚求他彆扔下自己。
可男人不發一語,將她抱起放在他的大床上,就轉身離開了!
所以。
事情並不是如戰墨沉說的那樣。
她並沒有不知廉恥的爬床勾引。
而他,一夜未眠,是因為在江疏童的病床邊上,衣不解帶的守了一個通宵!
“戰、墨、沉!”
薑喬死死的攥著掌心的手機,全身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。
新婚之夜,昨晚,還有今天。
這個該死的男人已經是第三次因為同一個女人將她一個人扔下了。
心中,最後一絲絲對於男人的期待,在這個瞬間煙消雲散。
——
翌日一早。
薑喬洗漱完畢,就準備去公司。
剛剛走到前院,就聽到一道亮如洪鐘,盈滿火氣的聲音響起:“臭小子,昨天晚上的新聞到底是怎麼回事?你最好給我一個交待,否則我饒不了你!”
因為開著擴音,所以薑喬能夠聽到電話對麵,戰墨沉略帶疲倦的嗓音,“抱歉,讓您操心了。”
“你現在該說抱歉的對象不是我,是喬喬。人家清清白白的嫁給你,你卻在外麵跟一個二流的彈鋼琴的戲子鬨得滿城風雨,你對得起人家嗎?你現在馬上給我回老宅來,聽到了沒有!”
戰墨沉低頭。
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江疏童,還有被她攥住的自己右手,壓低了嗓音,“父親,我昨天一夜未眠,晚些再跟您解釋。”
“戰墨沉,你——”
戰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隱約聽到那邊傳來一道低微嬌弱的女聲:
“阿沉……”
緊接著,電話就被掛斷了。
戰老爺子一聽到這個動靜,更是氣的臉都綠了。
“臭小子,難不成一整夜都跟那個戲子混在一起?”
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他正準備回撥過去,冷不丁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樊叔狐疑的聲線,“三少奶奶,您醒了?”
戰老爺子手上的動作一頓,立刻回頭看來。
就看到木質長廊的拐角處,薑喬正一臉溫順乖巧的在跟樊叔打招呼。
“喬喬,這麼早就起來了?怎麼不多睡會兒。”戰老爺子連忙招呼她。
看著小丫頭片子,表情很是平靜的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