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踩著高跟鞋,一步步走到了戰墨沉的跟前,絲毫不懼的跟他對視,“我也很好奇,我到底是做什麼罪該萬死的事情,讓戰爺這樣在老爺子的跟前抹黑我!”
半個小時前,薑喬同樣接到了戰老爺子的電話,說是有很緊要的事情,讓她務必儘快回老宅。
薑喬沒法子,不敢駁了老人家的麵子,便打消了去找葉靜初的念頭,匆匆趕了回來。
誰知道,好巧不巧的。
剛到門口,就聽到戰墨沉抹黑她。
當下,一股血氣直衝到頭頂,氣的她二話不說就開噴。
明明就是他為了前女友,棄發妻於不顧,現在反倒惡人先告狀!
說這個家夥是渣男,都是玷汙了渣男這個詞。
戰墨沉看著薑喬氣的漲紅的小臉,臉色變得冰冷。
“薑喬,我不說,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。你給我適可而止!”
薑喬冷哼了一聲,“我看,該適可而止的人是你!”
說完這話,她扭頭看向戰老爺子,十分抱歉的衝著他鞠了一躬,“爸,很抱歉,騙了你三年。其實,這三年來,我和戰墨沉的感情並不好,甚至都沒有同床共枕過。之前,他的白月光還沒有醒,我還有理由霸著戰家三少奶奶的位置。可現在,江疏童已經醒了,我也該把這個位置還給她了。對不起,讓您失望了。”
“薑喬!”
戰墨沉陰沉著臉,一把攥住她的胳膊,將她帶到了跟前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,“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,惡人先告狀。你敢說三年前,在我們領證當天,你沒有跟那個女人見麵?”
薑喬愣了一下。
那個女人?
回憶在腦海裡迅速過了一遍,她想起來了。
戰墨沉嘴裡的那個女人,說的是他的母親。
那個跟戰老爺子結婚之後,生下他,卻在他很小的時候,又離了婚,毫不猶豫離開戰家的母親。
彆人都以為戰墨沉怨恨母親拋棄了他。
可隻有跟他長久相處的薑喬才知道,母親這個詞之所以是戰墨沉的禁忌,不僅僅是因為怨恨,更多的是,對母愛求而不得的不甘。
她甚至清楚的記得,那天她故意將一份邀請他母親的婚禮請帖露給他看的時候,他眼底亮起來的期待。
他明明沒有那麼恨他的母親。
他明明是因為江疏童出事才棄她於不顧,現在當著老爺子的麵,竟然還敢撒謊,推卸責任!
薑喬成功的被惹怒了,胸腔裡麵血氣上湧。
“沒錯,我的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