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意識到男人在吻她之後,薑喬瞬間睜大了雙眼。
先前,兩人雖然熱烈的糾纏了那麼長時間,但戰墨沉明顯是為了懲罰她,全程並未吻過她。
可現在,感受著男人急切的熱烈,薑喬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這個男人該不會還想再來一次吧?
“戰墨沉!”
薑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突然一把將男人推開,坐了起來。
她用雙手抱著膝蓋,極速後挪,將自己縮在角落裡,一臉防備後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,“不許碰我!”
戰墨沉意猶未儘的舔唇,幽幽的眸子裡閃爍著暗芒,“不許碰?難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碰過的嗎?”
“你……”
一句話,瞬間讓薑喬想起了剛才男人對她做過的種種惡行。
明明心裡恨的要命,但不得不承認的是……
這個男人帶給她的,是從頭發絲到腳指頭的快意。
她簡直不敢想象,她竟可以被他開發成那般羞恥的模樣。
一張俏臉紅的仿佛染了血。
薑喬又羞又氣,身體忍不住顫抖著,“戰墨沉,你混賬!”
“是麼?”戰墨沉的目光清掃過車椅的某處,笑的意味深長,“我還可以更加混賬,要試試麼?”
薑喬的目光,情不自禁的跟隨他。
當看到某處那一片叫人眼紅心跳的痕跡之後,她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般,立刻彆開眼,“不要臉!無恥!”
“你這樣對我,難道就不怕你的童童再吞一次**嗎?”薑喬將言語當成尖刀,恨不得能在男人的身上刺一百個窟窿。
果不其然,一提到江疏童,戰墨沉身上火熱的氣息,明顯冷了三分。
他看著薑喬的目光,冷了三分,“我說過,隻要一天我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,我想如何對你,都是我的權利,你的義務。至於童童那邊,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得寸進尺。”
得寸進尺?
薑喬聽到這話,差點沒笑出聲來。
“要是我告訴你,我身上的傷就是拜江疏童所賜呢?”
戰墨沉眼眸沉了三分,“薑喬!她昏迷了三年,才清醒過來,連你是誰都不認識,你覺得你扯這樣的謊,有意思嗎?”
薑喬自嘲的笑了笑。
她就知道。
這個男人眼底心裡就隻有江疏童。
不管她說什麼,他都不會信的。
“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