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墨沉率先解釋道,“不管怎麼樣,我跟她是領過證的夫妻。隻要一天夫妻關係沒有解除,我就沒辦法棄她於不顧……”
不等戰墨沉的話說完,江疏童就一頭撲進他的懷裡,哽咽著開口,“阿沉,我在你心底,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瘋子了?我今天隻是一時鑽了牛角尖,進了死胡同,所以才做了一些失控的事情。剛才我冷靜下來想了很多很多,薑喬沒有錯,她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,我又憑什麼將一切怪罪到她頭上呢?”
戰墨沉微微一愣。
他低頭,“你當真這樣想?”
江疏童拭去眼角的淚,一字一句,虔誠無比,“她若是因為我鬨脾氣離家出走最後出了什麼意外,我這輩子良心都不會安寧的。你快點去找她,一定要保她平安無事,我等你消息。”
江疏童越是這樣識大體,戰墨沉心中對她的歉疚就越重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說完這話,男人一把拽過外套,匆匆離開了。
看著男人的背影逐漸走遠,江疏童臉上溫柔的表情,逐漸陰沉了下來。
嘴角,劃過一抹詭異的弧度。
然後,心安理得的回房間,躺下休息去了。
美美的睡上一覺,明天一早應該會有好消息吧?
——
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在路上狂奔疾馳。
淩晨兩點多的路上,幾乎沒有車了。
戰墨沉陰鬱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大掌緊緊的攥著方向盤,手背上青筋鼓起,彰顯著男人陰鬱狂肆。
就因為他當著厲昱謙的麵將她擄走,且強要了她。
她就不管不顧的,一個人衝出去了?
難不成,她當真對那個男人動心了?
心中,有一股晦澀莫名的情緒蔓延,很快充斥了整個胸腔。
他拿起手機,再一次撥打薑喬的手機。
回應他的依舊是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,請稍後再撥。”
“薑喬——”
男人的緊抿著的薄唇間,溢出女人的名字。
時間匆匆流逝,很快天就大亮了。
陸續那邊的人沒敢直接去找趙心如,而是旁敲側擊的問過療養院的護士,確定薑喬沒有去過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