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這哥們真的上去了?”
“看他的模樣,應該是大一新生,搞不好還是鐘院士班裡的學生,初生牛犢不怕虎啊。”
“話說鐘院士今年怎麼了,他老人家一個大忙人,怎麼有心思給大一新生上課了?”
“或許是想從大一新生當中,挑選幾個好苗子吧,彆忘了,咱們校訓可是不拘一格降人才。”
趁著張恒寫寫畫畫的間隙,幾名學生湊到一起竊竊私語。
今年的一開學,怪事就不斷。
先是隻帶博士生的鐘愛國院士,忽然給本科學生上課。
課程還是最基礎的飛行器理論概念。
公開講座當中,出現一個質疑鐘愛國的學生。
鐘愛國不但不生氣,反而主動擴充了之前的內容。
說是回答,更像是主動授課。
然後。
這個叫張恒的大一新生,竟然真的敢接鐘院士給出的問題。
還像模像樣地跑到台上,拿起粉筆寫了起來。
彆的不說。
單說這勇氣,著實讓各年級學長刮目相看。
“哈哈哈。”
一個胖乎乎的學生,忽然低聲笑了起來。
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某些00後不但要整頓職場,還要順便整頓一下學術權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