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周圍的其餘人紛紛點頭,對這個敏銳的小姑娘表示了讚許。
一個麵白無須,披著外套,做神職人員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上刑訊台,他手裡拿著一根尖銳的長針,對台下的眾人宣布:
“雖然薩沙身上有著魔鬼的印記,但她曾是一名虔誠的信徒,我們現在要給他一個機會,檢測她是否是真正的女巫。”
示意手下給不斷流淚的老婦人戴上眼罩,這位審訊者就開始用手上的長針不斷在老婦人的身體上進行戳刺。
“主教大人,請您放了我吧,我並不是什麼女巫!”
沒有在乎薩沙婆婆的求饒,主教不斷逼問她戳刺位置的痛感,以便跟其他地方對比。
在老太太顫抖懇求的沙啞嗓音中,周圍圍觀群眾的歡呼聲是那樣刺耳,看著這羞辱意味極強的一幕,蘇合本能產生了生理上的不適。
按照他們的敘述,女巫明明應該是邪惡強大的,擁有極高法力,能夠輕鬆把他們解決,怎麼可能用這樣兒戲的方法去測定一人到底是不是女巫?
那老婦人身上分明就是疫病痊愈後留下的硬殼,並不是什麼魔鬼的印記,針刺這樣的位置當然痛感要少很多。
最讓蘇合難以接受的是,麵對這樣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,這中年主教不僅針刺有明顯腫塊的腋下,他選擇其餘做對比的針刺位置往往都十分具有侮辱性——
基本都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徘徊。
這樣的審訊持續了很長時間,持續到老婦人的哭喊和求饒都已經嘶啞的幾乎沒了動靜。
在這不知真假的鬼屋世界,蘇合按捺住了心中的怒意,在一旁觀察著不同人的動作和神情。
她想借此判斷,是否有真正的魔鬼藏在人群裡。
目光掃視過圍觀者那一張張或興奮、或激動的麵孔,蘇合覺得他們都是魔鬼,沒誰能夠例外。
當然,也有一些人沒有看向審訊台,而是自以為隱蔽地偷瞄著蘇合的雇主卡洛琳女士。
其中有一個卷發的成年男性,因為看卡洛琳看得過於入迷,甚至忘記了呼吸。
直到他麵色通紅地暈倒在地上,才被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