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是認真躲避著路上濺起的汙物。
閃身到道路一側,蘇合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,她的身體素質似乎又退化了一些。
蘇合這一身在莊園小鎮中倒是還夠看,但是來了大城市後,她穿得卻明顯有些土氣。
城市中人來人往,見過蘇合的都會有一種“鄉下土妞”的感覺。
在這樣如此多的認知疊加下,就算蘇合剛才又新吸收了一些能力,但與她進入鬼屋之前相比,依舊是弱了不少。
蘇合都難以想象,若是換其他沒有能力的人進入,那是不是會已經變成這裡真正的居民?
沿著街道繼續前進,一排穿著黑色長袍,戴著尖嘴麵罩的人從一處建築中魚貫而出,分彆去往不同地方。
“哎呀,鳥嘴醫生又要去治病了嗎?這是誰家的又被感染了?”一個婦人好奇地跟她身旁的男伴打聽道。
“誰清楚呢?我勸你不要總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,跟他們牽扯上關係,隻會帶來不幸。我寧願去教堂請求神寬恕,也不願自己的血液都被他們放光。”
聽到這話,一旁拄著拐杖的老者霎時間有些生氣,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中的拐杖,作勢就要抽打這個狂妄的小子:
“不要胡說,鳥嘴醫生是有真水平的,若讓你跟患病的人在同一間屋子裡呆上半天,你指定會被傳染。而他們好好的活到了現在,還救下了不少生命,絕對不是你小子可以汙蔑的!”
“愚蠢的老頭,竟然會信這些家夥。”男人不太高興,但又介於對方是個老者,沒有還手,隻是罵罵咧咧的帶著婦人離開。
趁老人還沒走遠,蘇合快步上前詢問道:
“老先生,您剛才說鳥嘴醫生是有真本事的,他們治好過得了傳染性疫情,也就是身上有黑斑的患者嗎?”
見到有人問相關事情,有些老花眼的紳士仔細打量了一下蘇合,見她精氣神正常,並不像患病的樣子,便也放心下來,與她交流道:
“這是神降下的懲罰,但鳥嘴醫生的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幫我們取得神的寬恕。孩子,是你的家人生病了嗎。”老人露出關切的神情。
“我的家人都在之前的傳染裡……隻有我勉強活了下來。也正因為這樣,我才隻能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大城市,想看看有什麼能讓我活下去的生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