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破滅之際,耳邊傳來汽車的聲音,還有男人的哀嚎聲。
她強撐著睜開眼睛,卻隻看到一件罩來的黑色西裝,帶著熟悉的冷鬆味道。
額頭的冷汗顆顆往下低落,她咽了一下口水,耳邊又傳來重物落地聲,還有那兩個男人的罵聲。
但這罵聲很快變成了求饒的聲音,盛眠無力去看,隻快速撿了一顆石頭,捏在手心,尖銳的疼痛總算讓她恢複了一絲清明,看清了來人是誰。
眼裡劃過一絲驚訝,快速反應過來,應該是自己胡亂撥錯了號碼。
傅燕城將她打橫一抱,直接走向汽車。
而那兩個男人已經被控製住了,此刻大概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大人物,嚇得縮著脖子,一個字都不敢說。
盛眠上車後,隻覺得渾身燥熱不堪。
但那一次在酒店已經足夠丟臉,她此刻隻能儘量蜷縮在角落,緊靠著車窗,想利用車窗玻璃的冰冷讓自己降溫。
可這點冷意,簡直微乎其微。
掌心內的石頭是有棱角的,很小的一塊,已經被她握得發熱,尖銳的棱角割傷了手心,鮮血流了出來。
傅燕城原本不想管她,畢竟來救人已經是他大發善心,但此刻聽到她微微嗚咽的聲音,身子也就僵住。
盛眠的手掌垂在一側,血跡順著掌心,已經流進了座椅。
傅燕城看了一眼,拿過手帕,塞進了他的掌心,接著接過齊深遞來的手機。
這手機是盛眠的,剛剛落在地上,已經被撿回來了。
他將手機遞給她。
“給你老公打電話。”
盛眠此刻意識有些模糊,沒聽清楚這句話,隻抬起迷蒙的眸子看向他。
傅燕城抓過她沒受傷的手,將手機遞給她。
“給你老公打電話,你現在需要一個男人。”
語氣很冷,也很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