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狗屁隱世家族!國戰時像烏龜般躲起來不出力,對待自己同胞卻這麼狠!”
“動不動就要滅人九族,你們算個什麼東西?”
墨青山聽後哈哈大笑:“國戰?不過是上位者遊戲罷了。隻有你們這種卑劣族群才會那麼放在心上。”
他每個字都透漏著對普通人的毫不在意。
仿佛那些人的生命,在他眼裡就真的如同螻蟻。
“遊戲?!這是用萬萬人生命堆積而成的!”石奕異常憤怒,聲音幾近嘶吼。
“如果誰在指導這場‘遊戲’,那他就是千古罪人!死一萬遍也不為過!”
墨青山微微挑眉,並未被觸動分毫。
“哼,這個世界比你想得複雜多了。你所處於的層麵……看到的不足百分之一。”
話語間流露出深深地輕視和冷漠。
“等你達到我這個境界時,或許能慢慢窺探真相,隻是可惜……你永遠都沒這個機會了。”
此刻兩人站立在夜色之下。
一個身姿挺拔、眼神堅定;另一個則帶著玩味、俯視世間眾生。
石奕輕蔑一笑,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:“你家的墨軒好像心理有點問題,還是帶他看看心理醫生吧。天天躲在龜殼裡麵修煉,人都傻了。”
墨青山的眉頭緊皺,目光如冰刃般銳利地射向石奕。
他身體微微前傾,每一個字都透露著不容挑戰的權威:
“不要用你們這種卑劣族群的心裡,來揣摩我們的性格。畢竟什麼道德、三觀、規則都是製定給你們這種下位者的,上位者就應該為所欲為。”
石奕聽後哈哈大笑。
那笑聲中滿是諷刺與不屑:“你們這種所謂的上位者,就不怕有一天被下位者趕下來嗎?”
墨青山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但他的笑容冷酷而又充滿了蔑視:“你知道艾滋病是靠什麼傳播的嗎?血液和性。”
“上位者的位置也是同樣的方式維持,你們這種普通人永遠彆想觸碰到那層屏障,隻能世世代代勞作耕耘,永不可能翻身。”
聽聞這些輕蔑和漠視的話語。
石奕心緒複雜,他承認對方說的有道理,也許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。
他說:“從古至今,每過五百年,下位者中都會出現一個人,來打破一切規則!”
“到那時,會有很多人來為他搖旗呐喊!”
石奕語氣堅定,雙眼發亮。
墨青山對此顯然極其不屑,冷漠地揚起唇角:“你的夢想很美好,可現實殘酷無情。”
說話間。
他伸手虛空一抓,空氣中仿佛凝聚出寒冰。
我與你浪費了不少時間了,也解答了不少問題,你也算死得很榮幸了……”
“等殺了你後,再將整個村子化為灰燼。”
墨青山語調平淡卻透露出殺意。
“動輒滅族……以為自己掌控生死?!”石奕聲音越發提高,幾近嘶吼。
墨青山隻是冷哼一聲:“我當然能掌控生死。”
隨即他眉頭微微一挑,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。
冷冷地盯著石奕,聲音裡帶著探究:“從剛才開始,我一直沒看見你有驚恐之色,隻有怒意。難道是一點也不怕死嗎?”
石奕麵無表情,但眼中卻透露出一股堅定。
“我的親人不在這裡,這個村子的人和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。解開禁錮,我帶你去找我的九族。”
他想以此把墨青山引向其他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