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經點。”喬長安很不習慣在秦君澤麵前,和李遇顯得如此恩愛。
這讓她有種深深的愧疚感。
她忙甩開李遇的手,“還沒結婚呢,誰是你媳婦。”
秦君澤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裡,看著不高興的李遇,道,“知道長安是你的人,不用時刻在我麵前宣誓主權。放心,我也是有媳婦的人。我找長安是求醫,公事,要付出診費的。”
喬長安緊張起來,“君澤哥,你生病了?”
“放心,我好好的。”秦君澤陳述道,“是如初。”
喬長安:“是如初嫂子的腿嗎?可是我也不是骨科醫生啊。”
她也想用祝由術,直接把夏如初給治好,讓她立馬活蹦亂跳的。
但祝由術在家族裡傳開了,是行規所不允許的。
所以很委婉地拒絕了。
秦君澤說,“我知道,我隻是想讓你給如初把把脈,給她開點調整身體,補氣血的中藥。如初最近精氣神不太好。”
“哦。”喬長安道,“那可以。”
秦君澤:“明天早上有空嗎?”
喬長安:“早上十點可以嗎?”
秦君澤:“行,今天我們就不回去了,住在漢京九榕台。明早你直接來我爸媽家。”
喬長安:“好。”
秦君澤走後,李遇摟著喬長安的腰說,“我看秦君澤也挺關心夏如初的,這兩人的感情進步了不少啊。”
“哪天如初嫂子懷孕了。”喬長安拿開腰間的那隻手,“我就哪天嫁給你。”
她走回宴會桌那邊。
李遇跟在身後,一臉苦瓜樣,“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啊,他倆有孩子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喬長安:“兩人有孩子了,就證明他們已經兩情相悅了。”
隻有等秦君澤和夏如初恩愛幸福了,她和李遇在一起才不會有內疚感。
秦君澤在池邊找到了夏如初。
她把拐杖放在一邊,手扶著欄杆,看著死寂沉沉的池麵。
她的生命和死寂沉沉的池麵一樣,讓人有些窒息。
上前時,他是同情的。
聽到腳步聲,夏如初趕緊擦乾了淚水,回頭瞧見秦君澤時,她的狼狽不堪掩也掩不住。
“怎麼一個人呆在這裡?”秦君澤關切道,“心情不好嗎?”
夏如初胡亂解釋了一通,“不是,我怕一會兒我突然不能動,被大家察覺到身體的異樣,所以在這裡單獨呆會兒。我們什麼時候回去?”
“抱歉。”秦君澤很愧疚,“不該把你單獨丟下。我和長安約好,明天去家裡給你開點中藥,調理調理你的身體。”
夏如初:“沒用的,我這身體調不調理,都改變不了什麼。”
“彆這麼說。”秦君澤感覺到很窒息,握緊她的手安慰道,“至少長安能把你的精氣神提起來。精氣神好了,什麼病治起來都更容易些。”
想到自己是將死之人,夏如初忍不住淚流滿麵。
抬手時,他心疼地拭過她的淚水,又一手摟著她,“今晚住爸媽家,明天一早就讓長安給你看看,好嗎?”
她也想好起來。
哪怕能夠通過乾預治療,多活一天,一小時,也是賺的。
以前是不怕死的,可是和秦君澤在一起後,她變得貪心了起來,想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能夠更多一些,再多一些。
她用力點頭時,淚水落了下來,“好,我聽你的話,乖乖看病,乖乖吃藥。”
這樣的她,讓秦君澤心裡如千軍萬馬踏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