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著兩日來什麼也不吃的秦陶陶,竟然乖乖地張開了嘴邊,喝下了喬長安喂到嘴邊的粥。
半個小時後,秦陶陶睡著了。
喬長安也出了病房,見到大家一擁而上,她先開了口,“宋姨,秦叔,陶陶已經睡了。睡之前,她把粥都喝完了,而且她答應我要樂觀地麵對生活。你們放心吧,她不會再絕食了。”
眾人不可思議:“真的嗎?”
宋薇眼睛紅得像青蛙:“安安,你用了什麼辦法?陶陶竟然如此聽你的話。”
喬長安:“我就是跟她聊了聊天,安慰了她幾句。”
夏如初哽咽著,“可是我們跟她說話,她應都不應,陶陶竟然願意開口跟你說話?”
李遇隨口搪塞道,“安安最近在學心理學,可能管用吧。”
這個時候,秦森接到了一通電話。
國外的人對秦森說,“秦總,夏俊傑已經不在機場了。這邊的暴雨風停了,但是聯係不上他,他應該是去簽合同去了。”
有那麼一瞬間,秦森覺得,夏俊傑不值得陶陶托付終身。
都這個時候了,他竟然還有心思去簽合同。
但也不能怪他,確實是那邊暴風雨天氣,飛機才不能起飛。
他對電話裡的人說,“等聯係上以後,告訴夏俊傑,不用那麼著急回來見陶陶,反正陶陶也不想見他。”
陶陶手術醒來後隻對他說過一句話,就是彆讓夏俊傑來醫院看到她這個狼狽糟糕的鬼樣子。
宋薇問了幾句,秦森把夏俊傑在國外的情況告訴了她。
她不由抱怨,“都這個時候了,他還想著他的訂單,他根本沒有把陶陶放在心上。如果是我,我恨不得飛回來,什麼心思也沒有了。”
旁邊的喬長安將一切聽在耳裡。
自從見了夏俊傑一麵,她便知道這個男人不值得陶陶托付終身,現在陶陶出了這樣的事情,倒可以更好的考驗考驗夏俊傑。
有些事情,她不方便直接對陶陶說。
有些天機,她也不方便泄露。
陶陶截肢的事情,未必是壞事。
這個時候,李遇把她拉到了沒人的走廊角落處,問,“怎麼樣,你給陶陶算過命了嗎,可以用祝由術幫她嗎?”
喬長安:“陶陶命裡不該有這一劫地,可以倒是可以,就是我想再等等。”
李遇點頭認同,“也是,要是現在你馬上把陶陶的腿治好,她的腿已經高位截肢了,又突然複位了,所有人都要震驚。到時候你也暴露了。”
喬長安:“我倒不是擔心這個。”
李遇現在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,知道她在想什麼,便問,“你是說夏俊傑?”
點了點頭,喬長安又說,“嗯,陶陶會因禍得福的,相信我。”
李遇:“我們安安不僅是神醫,而且精通周易八卦,給人算命準到可怕,我當然相信你了。”
說罷,李遇彎下腰來,摸了摸喬長安已經顯懷的肚子,無比和藹道,“對吧,寶貝,隻要媽媽說可以幫陶陶阿姨,陶陶阿姨肯定就能因禍得福的。”
因為要解決喬爾年的事情,和宋薇秦森一同來京都的喬蕎和商陸,便在這邊住了下來。
這天,商陸從外麵回到在京都的彆墅。
喬蕎急忙迎了上去,“商陸,怎麼樣了,爾年的事情有眉目了嗎?”
商陸脫下外套,又鬆了鬆脖子前的領帶,道,“李叔說再等一段日子,有辦法先把爾年保釋出來。然後也可以探監了,不過爾年是要犯,隻許一個人去探監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喬蕎也想爾年了,商陸卻說,“還是讓蓁蓁去吧,兒子最想見的人肯定是蓁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