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息相撞時,她側開臉來。
腦袋想躲,卻無處可躲,隻能埋到他的懷裡,一動不敢動。
她是緊張的,害怕的,也是憂傷的,“謝寒,你不必怕新婚夜沒有碰我,會傷了我的自尊心。我也知道我們是為何結婚領證在一起的,我不會有彆的想法。”
“陶陶。”他把她的腦袋抬起來,讓她正視著自己,“你為什麼不認為,你母親說的話是真的?”
陶陶一臉茫然,“什麼?”
謝寒:“為什麼不認為,我對你是真心實意?”
她愣住了。
十餘秒後,才悲哀道,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可是什麼?”謝寒反問。
算了,這個時候跟她表白,她肯定也不會相信。
她肯定是自卑的。
他又說:
“我說過,你不用和任何人比,也彆和那些身體健全的人比。”尛說Φ紋網
“他們還比不上你,你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。”
“我的話,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總之日後來日方長。”
“時間久了,你就什麼都明白了。”
這一次,是他對她說過的,最多的話。
但這不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表白。
他認為的表白,是行動上,是時間上。
是日積月累,朝朝暮暮中的不言而喻。
總之今天晚上,是他們的新婚夜。
他不準備再放過她。
手在這個時候,伸進她的衣衫裡,“不要緊張,我是你的老公,是你的男人。”
意思是說,他和她之間做這種事情,是合法的。
他們也該有這樣親密的接觸。
可是她緊崩的身體卻告訴他,她並沒有做好準備。
指尖下更深入的動作,便在這個時候停下來,“陶陶,我們結婚二十一天了,你總不會隻想和我做名義上的夫妻吧?還是,你的心裡還有夏俊傑。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秦陶陶趕緊解釋,“夏俊傑這個垃圾,我恨不得跟他撇清所有關係,我後悔以前一頭熱跟他結了婚,那樣蠢的相信了她。”
她又趕緊解釋,“還有,我,我和謝寒雖然做了兩年多的夫妻,但他一直在國外。他回國後,我們也是各睡各的,什麼也沒有做過。我到現在還是……”
說到這裡,羞澀浮上臉頰。
她停下來,聲音小了許多,“說出來,你肯定不會相信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謝寒道,“你和夏俊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。”
她抬起眸來,露出驚訝和疑惑,“你知道?”
謝寒:“我也相信。”
手指指腹,在這個時候,輕輕撫過她的肌膚,“陶陶,彆緊張,彆害怕,我會很溫柔的。”
“不行。”腰上的那隻大掌,被她用力推開。
隨即,全身崩得更緊,“謝寒,我這個樣子很醜陋,我不能……”
眼淚在這個時候落下來。
她這麼狼狽不堪,她根本不敢麵對今夜,“謝寒,你真的不用同情我。”
她的聲音,越來越卑微痛苦,“我這個樣子,會讓你留下心裡陰影的。”
那淚水,被他拭去,他輕柔又霸氣地摟她入懷,“今天我不碰你,你太緊張了。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,我既然娶了你,就絕不可能隻和你做假夫妻,而是要和你過真真正正的日子,是要當你秦陶陶這輩子唯一的男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