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車廂裡傳來宋薇的笑聲,喬蕎才想起,車上還有個人。
她側頭看了看坐在駕駛室的宋薇,輕輕皺眉,“你笑什麼?”
“開心啊。”宋薇揚唇,“你和商陸的感情越來越好,我跟著高興啊。”
“我們最近進展確實蠻順的。”
喬蕎的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。
她啟動引擎,準備回去。
“那天商陸去辦公室,我就察覺出來了。你們兩口子,終於睡一起了吧。”
“那是,都兩口子了,還一直分房睡啊?”
“所以,你們做過了?”
“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?”
“做過了就做過了,還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。”
“是做過了,感覺還蠻好。”
“商陸那方麵很猛很凶吧?難怪你那幾天,天天晚到公司。”
“跟你說個秘密,他是初夜,跟我一樣。”
“不是吧,他32歲哎。”
“我家商陸潔身自好唄。”
“那他以前得憋得多難受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蕎兒,聽說男人越晚破身,那方麵越厲害,你告訴我你們一次要做多長時間?”
“薇薇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,原來你這麼色,這麼壞的?”
開著車的喬蕎,忍不住側頭瞪了宋薇一樣。
宋薇打趣一笑。
“以前你沒男人,不敢跟你放開了聊。”
“悶騷。”
“我是想提醒你,讓你家商陸節製點,得細水長流。男人在這方麵不節製,是很傷腎的。”
“我們家商陸不僅腎好,腰也好。”
“那也得節製點,這玩意是會傷身的。”
兩姐妹放開了聊。
什麼虎狼之詞,都能聊出來。
反正也沒外人。
最親密的人,就是如此,說話聊天不用有顧忌。
聊起來,很輕鬆。
洛杉磯。
商陸接到秦森的電話。
為了父親商仲伯的事情,他已經連著兩天沒合眼了。
這會兒,正準備靠在車椅上,睡一會兒。
秦森的電話,讓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,但還是劃開了接聽鍵。
“說!”
在秦森麵前,他也不裝了。
疲倦就是疲倦。
連聲音裡,也透出來疲憊之意。
不像剛剛和喬蕎通話時,他故作精神樣。
秦森聽出他的疲憊,不由問:
“你在睡覺?”
“兩天沒合眼了。”
“看來,董事長的事情,進行得很不順利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商陸,喬蕎這邊,有沒有懷疑你?”
商陸把堂叔是省裡當大官的這個謊言,告訴了秦森。
秦森笑了。
“商陸,你果然是個有謀有略的奸商。喬蕎還是太單純了,她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啊。”
“誰是奸商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騙她。”
“一開始你就在騙。不過如果不騙,恐怕你也不會被她深深吸引吧。”
“你能不能讓我合一下眼?”
“好,好,好,不打擾你睡覺,你趕緊休息。休息完趕緊處理董事長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因為董事長被國司法部關押的事情,國內的新聞媒體都快把整棟大廈給堵了。”
秦森頭都要疼死了。
這兩天,他什麼事也不用乾,就光應付這些媒體了。
他隻盼著商仲伯早點平安無事,早點回國。
商陸不忘吩咐一句,“媒體采訪那邊,你去應付就好,千萬彆讓以楠露臉。”
喬蕎新房喬遷之喜時,柯以楠可是以他好兄弟的身份,去見過喬蕎的。
柯以楠要是在媒體前露臉了,任憑他再會自圓其謊,都沒法在喬蕎麵前偽裝了。
到時候喬蕎一生氣要跟他拜拜,會要掉他半條命的。
這事拖一天是一天。
最好等到喬蕎有了他的寶寶後,再坦白。
那個時候,寶寶會讓喬蕎心軟。
他再主動承認錯誤,態度端正點,好生疼著哄著,婚姻關係就不會走向破裂。
那是最穩妥的打算。
知道他心聲的秦森,笑著在電話裡說了一句:“商陸,你這個老狐狸,連老婆也算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