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何啟東再也隱藏不住的難受和悲傷,商陸感覺自己又贏了一局。
跟他鬥。
門兒都沒有!
他沉穩內斂的神色,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得逞。
起身,拍了拍何啟東的肩。
“你慢慢吃,我去給我老婆發個視頻。”
看著他高大英俊的背影,帶著得意洋洋之意離去時,何啟東一聲苦笑。
商陸時刻拿著他與喬蕎的恩愛來刺激他。
不正是彰顯了他對喬蕎的真情和愛意嗎?
這說明他這個鵬城首富娶了社會最底層的喬蕎,真的是緣分使然,並沒有什麼目的性。
他應該寬慰和放心才對。
為什麼,心如錐刺?
……
兩天後,是10月13。
鵬城的十月中旬,依舊還未入秋成功。
清晨的太陽還有些猛烈。
早上七點鐘。
陽光從落地玻璃窗照進來。
灑在秦森的短發上,淬上一層淡淡的光。
秦森新剪的發型,近乎是寸頭。
很少有人能夠駕馭這種短淺的寸頭。
但睡顏中一頭寸頭的他,卻有一種剛硬的帥氣之姿。
光暈中,蘇靜婉做著粉色美甲的手,伸進了秦森的短發。
聽說,撫摸男人的頭皮,最能喚起男人那方麵的感覺。
能夠讓男人的生理本能,瞬間被激活。
果然,秦森眼睛還未睜開,便翻身壓在蘇靜婉的身上。
吻了吻她的眼角,秦森睜開眼低低笑道,“昨天晚上沒有滿足到你,一大早就想?”
蘇靜婉推他胸膛,反過來壓上去,“我在上麵,好不好?”
“色!”秦森輕輕掐了掐她水嫩嫩的臉蛋。
蘇靜婉努了努嘴,撒嬌道,“誰叫你最近那麼忙。”
“滿足你。”
勾著她的腰,把她拉下來,壓在懷裡。
“不過,你必須在下麵。”
“等等。”蘇靜婉伸手,要去櫃子裡拿套。
把她的手拉回來,秦森滿眼認真,“我們要個孩子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蘇靜婉皺眉。
她不想要孩子。
她還想再玩幾年。
“要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你那麼忙,我懷孕了,你能陪我嗎?”
“你要是真懷上了,我陪你到做完月子。”
“你騙人的,每回商陸一個電話,你就屁顛屁顛跑過去,就跟要為他拚命似的。”
“商陸哪有老婆重要。”
叮鈴鈴……
真是說不得曹操。
蘇靜婉小嘴一努,“又是商陸吧。”
“我接個電話啊,你等一下。”
秦森爬起來。
接完電話後,他一邊穿西服,一邊對躺在床上的蘇靜婉說。
“靜婉,我去一趟公司,你自己起來吃早餐。晚上回來陪你吃晚餐。”
穿完西褲扣好皮帶,秦森走回為,親了親蘇靜婉的額頭,“乖啊。”
蘇靜婉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女人三十如虎的年紀,讓她在床上寂寞又難耐。
好想讓秦森,天天都陪著她呀。
偏偏秦森把命都賣給商陸了。
秦森走後的兩分鐘,蘇靜婉接到了一通電話。
“寶貝兒,有沒有想我。”
蘇靜婉擰眉,“我們最近不要聯係了。”
叮咚!
門鈴響起。
“寶貝,我到你家門口了,就算分手,也要當麵說清楚不是?”
蘇靜婉穿好睡衣,係好腰帶。
下樓。
開門。
按門鈴的男人,是蘇靜婉的私人健身教練。
身材很an,很爆。
很有男人氣息。
尤其是在那方麵,很猛。
但,蘇靜婉就是跟他玩玩的。
她坐在沙發上,開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,遞過去。
“分手費。拿完錢,走人。你知道蘇家在鵬城的勢利,我和你的事情,你要是敢讓我老公知道,你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“放心,你知道,我很乖的!”
很an的男人,瞬間化身奶狗,粘在蘇靜婉的身上。
親她。
“寶貝兒,分手前,讓你再爽一次吧。就當是報答你給的分手費。”
蘇靜婉尚且還有一些理智。
她覺得這樣對不起秦森。
她把男人往外推。
“最後一次,做完我就走,我保證不糾纏你。”
蘇靜婉的控製力很差。
加上男人又哄又撩。
很快,她便繳械投降,被軟軟的推倒在沙發上了。
反正以前也做過。
再多做一次也沒什麼。
就這一次。
最後一次後,她就收手,回歸家庭,好好愛秦森。
沙發的深色地毯上,她身上的真絲睡衣,被褪下來,一件,一件……
戰場由客廳,到樓上的臥室。
在和秦森做過的床上偷男人,真是一種無比的刺激感。
彆墅外的草坪車庫上。
緩緩停下一輛帶翅膀的賓利。
那是蘇靜曉的車。
蘇靜曉是給蘇靜婉送東西過來的。
她手裡拎著蘇媽媽親手做的榴蓮酥。
那是大女兒蘇靜婉的最愛。
蘇靜曉知道姐姐有懶床的習慣,所以過來時沒給蘇靜婉打電話,而是給姐夫秦森打的電話。
秦森說他去公司了,她姐姐在家,讓她放心去。
蘇靜曉有他們家的密碼。
進門時,看到沙發的地毯上脫落的衣服,男人的,女人的,疊在一起。
樓上,傳來刺耳的,讓人羞恥的聲音。
蘇靜曉瞬間頭皮發麻。
姐夫秦森不在家,姐姐和哪個男人在一起?
那麼溫婉賢惠的姐姐,怎麼會背著姐夫在家裡偷男人?
可地上的真絲睡衣,明明就是姐姐的。
蘇靜曉整個人不好了。
她抄起茶幾上的花瓶,幾乎是要衝上樓,她要砸死這對狗男女,替姐夫出口惡氣。
那麼好的姐夫……
姐姐怎麼可以這樣?
但最後,蘇靜曉選擇給姐姐一個體麵。
她把手中的花瓶放在茶幾上,憤怒、羞恥、隱忍的坐回沙發上。
直到一個多小時後,樓上的一對男女做完了,下樓來,才看到沙發上幾乎是要爆發的蘇靜曉。
“靜曉……”蘇靜婉驚慌失措,舌頭都快擄不直了,“你,你,你……怎麼來了?”
蘇靜曉二話不說。
起身,上前,揚起右臂!
啪!
狠狠的一個耳光,扇在姐姐蘇靜婉的左臉。
“靜曉,你聽我解釋,我……”
啪,又是一個耳光。
錯了就是錯了,有什麼好解釋的。
蘇靜曉失望透頂地看蘇靜婉,“蘇靜婉,你讓我感到羞恥。姐夫那麼好,你怎麼對得起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