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副董,我來安排。”
矮胖肥滿腦子喬蕎那絕好的身材。
尤其是喬蕎那雙又細又直又白又細膩的大長腿。
摸上一把,肯定爽死了吧!
喬誌華想賄賂這個張副董。
因為這個張副董,雖說是個副的,但是聽說他家在首都那邊,可是很有政界關係的。
等拿下張副董,以後在這家國企,就能更加吃得開了。
又過了一天。
喬蕎接到了喬大強的電話。
這一天,好好的豔陽高照,突然來了個晴天雨。
突如其來的。
喬大強在電話裡,故意扮好人。
“喬蕎啊,爸想通了,我早前給誌華買的那兩套房子,確實也該分給你一套。畢竟你也是我的女兒,我對你虧欠太多了。”
嗬!
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?
當然。
喬蕎寧肯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。
也不會相信喬大強所說的話。
“直接說重點,我沒時間聽你瞎扯。”
“喬蕎,你和你弟就彆打官司,彆爭爸的房產了。爸直接過戶一套給你。”
“好啊,省得打官司。”
官司是商陸建議她打的。
兒女都是一樣的。
喬大強的房產,就該分一半給她。
她倒不是想貪這個錢,而是怕喬大強又來找她贍養他。
到時候,她可以拿著從喬誌華那裡分來的房產,變賣後,用以贍養喬大強。
這世間,最牽扯不清的,便是親情。
喬大強終歸是她生物學上的父親。
很多事情不是心硬下來,就能徹底擺脫的。
所以她聽了商陸的建議,前段時間去法院起訴了喬誌華,要跟他分家產。
眼見著沒幾天,就要開庭了。
這時候打電話來,主動說過戶房子給她?
肯定是有貓膩的。
第二天喬蕎如約和喬誌華喬大強,見了麵。
喬大強和喬誌華像變了個人似的,不僅主動說要過戶房子給她,還要先請她吃個飯。
三人來到包廂。
喬誌華點了很多菜。
喬大強也說了一堆的,懺悔的,內疚的話。
“喬蕎,爸真的很對不起你,那個時候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鄉下,沒養你,也沒供你上學。爸想彌補你。”
彌補個鬼。
寧肯相信這世上的母豬會上樹,喬蕎也不會信喬大強的話。
喬誌華跟著附和,“是啊,姐,我也反思了一下,之前是我不對,我不該那麼針對你,也不該獨自霸占爸的兩套房產,一套不分給你,還想讓你一個人贍養爸。我也錯了,我改,以後我們姐弟好好相處好不好?”
好個鬼啊!
事出反態必有妖。
喬蕎麵上沒說什麼,心下卻開始猜測這兩父子的目的。
喬誌華端起酒杯,“姐,我們一家人難得團聚,乾一杯吧。”
喬蕎端起了杯子,裝模作樣跟他們乾了杯。
喬誌華乾了。
“姐,我乾了,你隨意。”
“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,那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好好相處。”喬蕎也乾了。
她酒杯裡的酒到底時,喬誌華眼角處掠過一片狡猾陰狠的笑意。
但稍縱即逝。
大約幾分鐘後。
喬蕎像是一根被連根拔起的蔥頭一樣,栽倒在桌子上。
喬誌華推了她幾下。
“誌華,沒動靜了,暈過去了吧。”喬大強問。
喬誌華又推了幾下,“應該是徹底暈了,喝了我從國外買的聽話水,沒有不暈的。”
“那你趕緊叫張副總進來,把他搞定後,你在這家國企就能橫著走了吧。”
“那是,以後有我們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那行,隻要能讓你的人脈更穩,讓她陪人睡一次也無所謂。”
反正喬大強不疼喬蕎。
生她跟沒生一樣。
喬大強才不在乎,喬蕎醒後會不會痛苦。
對親情二字,喬蕎早已經麻木了。
心早就不會再痛了。
可聽聞喬大強這番話,她仍然控製不住的,氣得全身發抖。
怎麼有如此畜生的父親?
她簡直想把喬大強剁成稀泥,把他挫骨揚灰。
傷痕累累的心,被喬大強狠狠地撕開,被狠狠蹂躪。
仿似千軍萬馬踩踏而過。
喬蕎看似堅不可催的心牆,轟然倒塌。
那一瞬,疼得心臟快要驟停。
喬大強看她的身子在抖,以為她還沒暈徹底,忙問:
“誌華,你姐身子還在抖,是不是還沒暈,要不要再灌點?”
“應該暈了吧?”
喬誌華伸手去戳喬蕎手臂。
忽然……
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,握住喬誌華的豬蹄子,狠狠使力。
“嘶……爸,她沒暈,快幫我啊。”喬誌華疼得直皺眉頭。
想還手,手卻被喬蕎捏得使不上勁兒。
喬蕎打人有多狠,喬誌華是見識過的,突然嚇傻了,“爸,快幫我啊。”
喬大強抄起一個酒瓶,就要砸向喬蕎手臂。
眼疾腿快間,喬蕎側腿一踢。
踢翻喬大強手上的酒瓶的同時,連帶著把喬大強踢開了一兩米遠,直栽在地上。
喬誌華趁她分心時,推了她一掌,“喬蕎,連老父親你都敢打,你簡直大逆不道。”
“不打他,等著被你們送去討好你領導嗎?”喬蕎狠戾地瞪向喬誌華。
喬誌華理直氣壯道,“你瞪我乾什麼,我們張副董看上你,是你的福氣。”
“我用不著他看得上。”
胸口堵著惡氣的喬蕎,拳腳並用間,狠狠揍了喬誌華一頓。
敢對她打這般肮臟和惡心的主意。
去死吧!
直到身上使不出力氣來,喬蕎才鬆開喬誌華。
“不要再讓我見到你,見你一次,我打你一次。”
離開前,喬蕎心如死灰,絕望透頂地看了喬大強一眼。
喬大強怕她打他,往後退縮。
喬蕎冷冷道,“喬大強,你不配做人!”
從今往後,她隻當他死了。
回去的路上,喬蕎感覺很累。
一是剛剛狠揍喬誌華,拳腳並用,費了不少力。
二是,心在滴血。
她直接開車回了家,窩在沙發上,一動不動地發著呆。
幾乎是她回家的同時,商陸跟著回到了家,開門,鞋都沒來得及脫,大步走進去抱起了沙發上,情緒低落的她。
“喬兒,你怎麼了?”他抱著她,輕撫她的腦袋。
茫然抬頭間,看到商陸,喬有氣無力地問,“商陸,你怎麼回來了?”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商陸不答,心疼地問。
喬蕎什麼也沒說,她委屈痛苦地撲進了商陸的懷裡,忍不住哭了,“老公,我就隻有你了。以後你不要丟下我,不要傷害我好不好。”
親生父母對她這般陰狠無情。
她好不容易才走出童年的陰影。
喬大強為什麼還要來她收刮她身上的利用價值?
竟然要把她弄暈了,去送給老男人。
其實商陸知道,她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他一直讓光頭保鏢,暗中保護她。
光頭也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了。
原本光頭是想進包廂收拾喬誌華父子的,但喬蕎自己解決了,光頭不好再出麵。
便打了電話給他。
所以,他第一時間回到了她的身邊。
她有那樣一個糟糕透頂的原生家庭,商陸感到很痛心。
那麼好的一個女孩,怎麼可以被如此無情的對待?
安慰了她好久,聽她說了好一會兒的心事,哄她睡了,商陸才起身。
他要扒了喬大強喬誌華父子兩的皮。
二十分鐘後,喬誌華被他外公催了回去。
啪!
一個巴掌扇在喬誌華臉上。
“外公,您打我乾什麼?”
薛外公怒不可遏,“你得罪了鵬城首富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外公,我什麼時候得罪了鵬城首富,我連他麵都沒見過,連他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,我到哪裡去得罪他啊?”
“可是商三爺說,你三番五次找他太太的麻煩。”
“外公,這就更不可能了,我都不認識商太太。”
啪!
又是一個巴掌,狠狠響在喬誌華臉上。
薛外公氣得發抖,“還敢狡辯,現在跟我去見商三爺,好好跟他道歉。要是得不到商三爺的原諒,薛家的財產,你一分也彆想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