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陸知道,喬蕎嘴上說著她不是那麼好追的,但其實她已經原諒他了。
他掌著她的後腦勺,緊擁她入了懷。
“喬蕎,你不怪我嗎?”
為了求得她的原諒,他竟然跟她開了這種生死玩笑。
這兩天,她一定是難過得生不如死吧。
他太混蛋了。
可是不用這個辦法,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,能夠快點求得她的原諒。
他深吻她的發,“喬蕎,對不起,我不該這麼騙你,害你如此痛苦。”
喬蕎在他懷裡掙紮。
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,想要離開他的懷抱。
他抓住她的手,滿眼內疚和刺痛,“喬蕎,你還怪我,是嗎?”
“你說呢,這麼大的玩笑,能隨便開的嗎?”喬蕎故作嚴肅狀。
其實是她口是心非。
她哪裡是在責怪他呢。
隻要他活著,比什麼都重要。
但是她這兩天沒有洗頭,他親吻她的發,她很尷尬。
就算要複合,也應該體體麵麵的複合。
可這會兒她不僅兩天沒洗頭,還沒洗澡,甚至沒有洗臉刷牙。
這兩天沉浸在巨大的打擊裡,她能勉強喝口水吃點東西,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了,更彆說洗澡洗頭。
商陸絲毫沒有發現她的這點小心思。
把她拉過來,又吻了吻她的額頭
喬蕎硬推開他,瞪了他一眼,“爸還在外麵看著呢。”
已經有許久許久沒有親吻她了。
商陸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,握著她的腰身不放手,手間的力道又緊了緊。
喬蕎根本掙紮不出去。
她故作嚴肅狀,“商陸,你不是說你要重新開始追求我嗎?想要把我重新追到手,可是要經過考核期的。考核期第一條,不能用強的。”
她和商陸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親密過了。
落在腰間那溫熱的大掌,讓她全身神經緊緊一崩。
落地窗外。
老爺子欣慰地瞧著這邊。
喬蕎臉色更加尷尬。
估計老爺子是太高興了。
所以正在玻璃門外,偷偷地瞧著他們倆。
這會兒她用餘光瞥了一眼,看到老爺子忍俊不禁。
倒不是責怪老爺子偷看的意思。
是被老爺子看到她和商陸這麼親密,她多多少少有些尷尬。
老爺站在窗前。
突然,一顆小腦袋從他身前冒出來,同樣看了看玻璃窗裡麵的畫麵。
然後,小腦袋微微昂起來,望著老爺子,“爺爺,剛剛爸爸和媽媽,是不是在親親呀?”
商仲伯皺了皺眉。
“安安,你怎麼來了?”
身後的忠叔,小聲解釋,“董事長,安安看到你在這裡偷偷往裡麵看,她很好奇,就跑過來了,我喊都喊不住。”
“爺爺,讓我看看唄。”小腦袋往裡麵擠了擠,小臉蛋好好奇地貼在玻璃上,往裡看了看。。
班裡的小胖經常跟她說,爸爸媽媽經常偷偷的親親抱抱。
有時候還會脫光了衣服親親抱抱。
可是,她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爸爸媽媽親親抱抱呀。
小胖還說,他的妹妹就是爸爸媽媽親親抱抱後,懷上了,又從媽媽的肚子裡生出來的。
可是她的爸爸媽媽從來沒有親親抱抱。
她又是怎麼生出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