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靜曉,你彆那麼瞧不起我。”
“你自己也是一個臟透了賤透了的垃圾。”
“你沒資格瞧不起我。”
旁人提起那件事情,蘇靜曉還能強裝鎮定,不去理會那些惡意的詆毀與打擊。
可是身後的人,是她的親姐姐啊。
是小時候處處嗬護著她,讓著她的那個善良溫柔的姐姐。
她怎麼也能如此說她?
她以前的溫柔和善良,都是偽裝,都是戴了麵具的嗎?
身後的人,蘇靜曉已經完全不認識了。
她氣到發抖。
顫抖的身體,停不下來。
抽著煙的蘇靜嫻,瞥見她握緊輪椅扶手的手,在顫抖著,不由又是一聲冷哼。
“嗬,這點就承受不起了?”
“就你這點承受力,也有資格管理整個蘇家的企業?”
“更何況,你還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,真不知道蘇丙天是怎麼把繼承權交給你的?”
蘇靜曉又用力緊了緊手中的輪椅扶手,朝身邊的保鏢,遞了一個眼神,“她不想穿衣服,你們就去幫她。”
所謂的“幫”,可沒有那麼禮貌。
兩個女保鏢,動作麻利又粗魯地,強行幫蘇靜嫻套上衣服。
接著,把蘇靜嫻從床上抬下來,讓她整個人站在了蘇靜曉的麵前。
蘇靜曉克製著自己所有的洶湧情緒,冷靜下來,冷冷抬眸,“剛剛跟你鬼混的那個男人,是你在賭場認識的?”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蘇靜嫻的胳膊被人左右架著,依然很囂張的樣子。
“我姐夫當初真的是瞎了眼,才會看上你這麼不要臉的人。”蘇靜曉氣憤道。
她不該被蘇靜嫻的三言兩語,給氣到發抖的。
她的那些視頻被上流圈子流傳,她是被迫的,是受害者。
不是她主動去做那些爛事的。
但蘇靜嫻,卻是主動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。
她和蘇靜嫻,根本就不是一路之人。
她不用覺得,自己下賤。
她昂起了高貴的頭顱,儼然像個女王。
有些人,即便跌落泥汙,可心卻依然是乾淨的。
但有些人,哪怕外表打扮得再高貴再乾淨,心臟了,卻怎麼也乾淨不了。
她是前者。
所以,她不必覺得,她比蘇靜嫻低一等。
蘇靜嫻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臟,冷笑一聲,“蘇靜曉,我配不上秦森,你就配得上了嗎?你就是把自己脫乾淨了,送秦森床上,秦森也不會要你這樣肮臟的女人。”
“一個是你的親妹妹,一個是曾經把你捧在掌心裡小心嗬護著的前夫,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?”
差點忘了,眼前的女人連臉都不要了。
又怎麼可能會顧及到親情和與前夫之間的情誼?
跟她這種人,就不應該廢話。
“蘇靜嫻,我隻跟你說兩句話。”
“第一,爸是不會把繼承權交給你的,你也彆使什麼手段了,就你那點手段,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。”
“第二,你最好是今天就搬出去,彆在爸媽麵前惹他們心煩。”
“以上兩條你做到了,我可以每個月給你一筆生活費,足夠你生活。”
“以上兩條你若是做不到,你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,我同樣也可以傳出去。”
對付不要臉的人,就要用不要臉的手段。
不能跟她講道理。
誰知,蘇靜嫻已經不要臉到了極點,“你倒是去傳啊,我根本沒什麼好怕的。在國外我沒生活費的時候,我已經把我的視頻賣到了網上,播放量還很高。名聲什麼的,我早就不在乎了,你威脅不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