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是蘇靜嫻打過來的。
秦森知道,這女人肯定是為了蘇君澤的事情。
他幾乎是秒接。
“秦森,沒想到,你這麼快接我電話。”
“你這是在多在意蘇君澤這個小野種?”
“看來,我手上的這張王牌,真的很管用。”
秦森這男人心地善良,也容易心軟。
蘇靜嫻跟他生活了七八年,她最了解他。
秦森冷冷道,“說正事。”
“沒什麼正事。”蘇靜嫻得意地笑道,“就是想告訴你,自從前天和你分開後,蘇君澤病了。他病得比較厲害,一粒飯,一滴水都沒有沾。你應該很心疼他吧。”
秦森激動地吼了一聲,“是你不拿飯給他吃,不給水給他喝吧。”
“我可沒這麼說。”蘇靜嫻笑著應聲,“想救他於水火之中嗎,想的話,跟宋薇離婚,我們複婚。”
“想都彆想。”
他是不可能和宋薇離婚的。
這輩子用試錯的代價,才遇到了宋薇那麼好的女人。
他隻會越來越珍惜宋薇。
不會因為任何原因,傷害宋薇。
秦森懶得跟這個道德敗壞的惡毒女人說話。
多說一個字,都是在浪費他的時間。
他掛斷,立馬給光頭保鏢去了一通電話。
“強行闖進去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好的,秦總。”
商陸現在為人父親,但凡是小朋友的事情,他也很上心。
他問,“君澤又被那個女人虐待了?”
“她哪裡能稱得上是人。”秦森一腔怒氣,“簡直是畜生。”
這輩子最大的錯誤,就是曾經不顧一切地娶了蘇靜嫻。
人生如果有重來的機會,讓他娶一頭母豬,他都不會娶蘇靜嫻。
母豬對人類尚且有貢獻。
蘇靜嫻呢?
垃圾。
原本想著曾經夫妻一場,秦森不想把事情鬨得那麼難堪。
現在,他顧不得那些曾經的情麵了。
商陸又問,“你是要讓光頭帶人,去收拾了蘇靜嫻,又自稱自己精神失常,讓她沒處去告?”
“是不是覺得很可悲?”秦森苦澀一笑,“我們曾經夫妻一場,最後卻要鬨到這般地步。我真是太失敗了。”
“這不是你的錯。”商陸拍了拍秦森的肩,“任何正常人都會被那個女人逼瘋的。”
光頭保鏢派人隨時盯著蘇靜嫻。
蘇靜嫻回國後,第一時間住進了租的房子裡。
本以為她會先安生幾天,沒想到這麼快又作惡多端。
光頭保鏢帶人闖進她的出租屋時,她正喝著紅酒,吃著各種美味佳肴。
她故意在快要餓得不行的蘇君澤麵前,吃得津津有味,卻不給他一口吃的。
光頭保鏢二話不說,拎起蘇靜嫻,一頓狠揍。
揍完了,蘇靜嫻無力地從地上爬起來,指著光頭保鏢,哭訴道,“李潮樹,我要去法院告你,非法侵入民宅,對我造成了人身傷害。”
“告吧。”光頭保鏢扔出一張鑒定書,“我最近精神失常,經常發病。發病的時候乾了什麼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?這招不是你在國法官那邊用剩下的伎倆嗎。”
“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