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啟東若有所思,“我覺得喬蕎的堅持是對的。”
鄧晚舟茫然,“……”
何啟東又說,“老爺子和秦森,還有李宴,蘇靜曉,都有一起繼續找尋安安的下落,但是他們的路子相對有限,不可能請到這麼牛的賞金獵人。我想,商陸很有可能還活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請這批賞金獵人的背後老板,是我三哥?”鄧晚舟興奮激動道。
何啟東點點頭,“華爾街的勢力已經如山倒,剩下的散兵散將,根本威脅不到6g和7g技術。那麼,商陸就能安心地尋找安安的下落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我三哥所有的財產都轉到喬蕎名下了,他拿什麼支付賞金獵人的酬勞?”
何啟東猜測,“很有可能,李宴在暗中幫商陸,卻並不告訴我們。”
李宴這個人,有什麼計劃,他都不喜歡說出來。
特彆是需要保密的。
李宴暗中幫商陸,不無可能。
鄧晚舟又說,“那就更不可能了,如果我三哥還活著,三哥和李宴為什麼不讓大家知道,非要讓大家痛苦難受呢?”
何啟東的眼神,變得沉重而擔憂,“萬一你三哥現在的情況,比他死了還要更糟糕呢?”
鄧晚舟一臉疑惑,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想想。”何啟東引導道,“你最好的姐妹蘇靜曉,她出事的時候,她是怎麼做的?”
鄧晚舟想也不想答,“靜曉出事後,她躲起來,一躲就是四年,連我也聯係不上她。”
她恍然大悟,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三哥很有可能和靜曉一樣,受了很嚴重的傷,殘廢了,成廢人了,因為自卑和不想拖累我嫂子,他現在躲在某個地方,不與大家相認,然後暗中找那批賞金獵,繼續尋找安安的下落?”
“然後。”她又道,“李宴在暗中幫助他,騙了我們所有人?”
何啟東沒有回答。
這不無可能。
他的心情忽然變得很鬱悶,很難受,“商陸為什麼一次次的,自己做主,不跟大家商量。”
鄧晚舟良久都不說話。
她忽然好難過,“三哥要是真的成了你說的那樣,那太殘忍了,他曾經是那麼高傲的一個。”
“這隻是我的猜測。我必須證實我的猜測。”何啟東無時無刻,不關心著喬蕎家的事。
他很內疚道,“晚舟,我們過些天再去醫院,我今天必須查出個所以然來。”
“沒關係的,我三哥的事重要。”鄧晚舟問,“阿東,你準備怎麼查?”
何啟東盯著電腦,打開另一個界麵,敲著一串鄧晚舟瞧不懂的代碼。
“如果你三哥真的殘廢了,因為自卑和不想拖累喬蕎而躲起來,他一個人是撐不了多久的。必須有人在暗中幫他。李宴,是最合適的人選。我們從李宴查起。”
“這怎麼查啊。”
“查李宴的通話,聊天,出行,侵入他家的監控,了解他所有的行蹤。”
何啟東說乾就乾。
半個小時後,彆墅花園外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。
兩人抬頭一看,喬蕎的車停在彆墅外,又被一輛交警車攔下來了。
喬蕎嚴重超速,被處罰了。
配合交警接受完處罰,她都快哭了,“交警大哥,我丈夫失蹤很久了,我終於有了他的一些線索,我現在很著急要找他。你們可以讓我進去了嗎?”
鄧晚舟走出來,“嫂子,你是找阿東嗎?你和阿東進去吧,我來處理這裡的事。”
喬蕎點點頭,和阿東一起走進彆墅。
她邊走邊說,“阿東,你快侵入到李宴家的監獄查一查,我懷疑商陸很有可能還活著,而且今天早上還去過李宴家。”
阿東心情複雜道,“李宴家的監獄,我已經查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