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同事,安慰她,“文醫生,你彆傷心,李醫生他就是這麼高冷的。不過現在可以確定,喬長安就是李醫生的表妹了。”
文醫生分析著:“喬長安會不會不是李遇的表妹。李遇是富家子弟,但是喬長安騎電動車上下班,有一次我還看他家人開滴滴網約車接送她。李遇家那麼有錢,怎麼可能有這種沒錢的表妹?”
同事:“說不定是窮親戚呢。”
文醫生:“也是,說不定就是李遇家的窮親戚。想要打聽到李遇的一些事情,隻能靠這個喬長安了。既然她家裡窮,那我就用物質上的東西賄賂她,就不信她不上我的套。隻要有她幫忙,接近李遇就更近一步了。”
文醫生那看似優雅的容貌裡,透著一股子對安安的藐視也譏諷。
似乎是認定了,安安就是個窮鬼。
……
今天安安又是下晚班。
李遇一直坐在車裡,直到看到商陸改裝的比亞迪把安安拉走之後,他這才放心。
隨即從一棵樹後麵走出來,準備回醫院。
因為今天他上夜班。
“文醫生,你看見了嗎,喬長安被一輛滴滴網約車接走了。那個開車的人,不知道是不是喬長安的大哥,長得倒是挺高大帥氣的,可惜是個開網約車的窮鬼。”
文醫生旁邊的另一個醫生,所說的窮鬼,便是商陸。
他們不知道商陸是喬蕎的父親。
文醫生:“你說得對,喬長安真的是個窮鬼,隻要我花點錢,送點東西給喬長安,應該可以收買她幫忙。”
兩人的對話,被李遇聽得清清楚楚。
文醫生是京都追他到鵬城的。
說實在的,文醫生是高乾子女,家裡有人在市裡麵當高官,家世好,人長得漂亮,學識又高,還是醫學博士。
但李遇一眼看穿這女人的偽裝。
什麼高乾子女,優雅高貴,骨子裡人品卻差極了。
鵬城的夜景極美。
車上的安安卻沒有心思欣賞窗外的風景,她一路都在看她記著中藥相關的筆記本。
喬蕎拿走了她的筆記本,“安安,車內光線太低了,小心傷眼睛。”
筆記本被拿走了,可是安安卻滿腦子都是那些中藥材,她又把今天背的那些藥材在腦了裡一一過了一遍。
喬蕎問她,“安安,今天你和你表哥有在醫院裡麵碰麵嗎,聽說醫院裡很多女醫生追求你表哥?”
“媽媽,以後你能不能彆在我麵前提他。”說是心無旁騖,但一提到李遇,安安背著中藥材的思路開始混亂,開始靜不下心來。
她不想提李遇。
喬蕎卻覺得很有問題,“你表哥又惹你不高興了?”
安安:“他就是一渣男。”
喬蕎:“何以見得?難道你知道他在歐洲跟他女朋友的事情?”
安安: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回到家以後,安安難得見到爺爺是清醒的。
商仲伯今天非等到安安回家後,才肯入睡。
不過這會兒,老爺子的意識是清醒的,沒有糊塗,“安安呀,爺爺今天有些失眠,怎麼也睡不著,你給爺爺彈一首你小時候天天彈的《梁祝》好不好,你回家這麼些天,我一次也沒有機會聽見。”
《梁祝》是安安最喜歡的曲子,也是李遇最喜歡的曲子。
安安本是不想再彈的,但爺爺點名要聽,她便坐在了客廳的鋼琴前,彈了起來。
隔壁彆墅的秦森和宋薇,已經睡下了,聽到傳來的熟悉的鋼琴聲,睡意徹底全無。
秦森翻了個身,擔憂道,“我們家君澤也不知道在哪個小國家,一直聯係不上,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