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又準備將商陸踢下床的喬蕎,聽到商陸的說辭,愣了一下。
那隻踢出去的腿,因此被商陸握在掌心裡。
他剛好握住她白皙的腳踝。
因為保養得極好,她的皮膚沒有一絲一毫的鬆弛感。
握在掌心裡,讓商陸有些蠢蠢欲動。
眼神不由變得熾熱,可他又有些委屈,“老婆,我都在外麵孤零零地生活了那麼久了,你就讓我回家吧。你也不是真心想跟我離婚的,否則你也不會拿假離婚證嚇唬我,是不是?”
喬蕎就納悶了。
假離婚證的事情,隻有她和老爺子知道。
商陸是怎麼察覺的。
腳踝從商陸掌心裡抽出來後,她盤腿而坐,一臉嚴肅,“什麼假離婚證,那分明是真的。”
“我已經去民政局的婚姻登記係統查過了,我們還是合法夫妻。”商陸拉著她的手,又被她甩開,他再拉住,“老婆,既然我們還是合法夫妻,今天晚上我可以睡這裡?”
“不可以。”喬蕎再次甩開商陸。
沒想這麼快被商陸識破。
原本她還想讓商陸好好反省反省。
她雙手抱臂,一臉嚴肅,“被你發現了也沒關係。讓你搬出去這段日子,不隻是要嚇唬你,更是想讓你獨自反省一下。你反省得怎麼樣?”
“以後我什麼事都要聽老婆的。”商陸一副乖乖樣。
這模樣一看,就是隻知道哄人,而不是發自內心的反省。
見他又要貼過來,她伸手推開他的臉,嚴肅道,“安安的事情呢,你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?”
“這樣不是挺好的嗎?”商陸說,“李遇已經退出了安安的生活,傷口愈合隻需要交給時間問題。到時候君澤若是和安安在一起,安安會更幸福,哪點不好?”
喬蕎被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她喘了好幾口大氣,依舊覺得胸口窒悶,隨即把他推下床,又把他推出自己的臥室。
然後擋在門口,不讓他再進門,“看來這段你住在外麵,根本就沒有好好反省過。你還是自己過吧。”
啪!
她把門重重地關了起來。
商陸在外麵敲門,“老婆,你開開門,一會兒吵到大家睡覺了。”
“滾!”喬蕎氣得肺要炸裂。
商陸又求饒了幾聲,她依舊不為所動。
不一會兒,傳來兒子喬爾年的聲音,“爸,你這是乾什麼?你跟我媽離婚了,你要是硬闖進去,可是犯法的。”
“離婚證是假的。”商陸說,“我跟你媽根本沒離婚。”
門外兒子的聲音,有些震驚,“假的?”
第二天一早,喬爾年在餐桌上一邊給喬蕎盛著小米粥,一邊問,“媽,你和我爸真的沒離婚,當初的離婚證是假的?”
回答喬爾年的不是喬蕎,而是老爺子,“你怎麼知道?”
喬爾年看了看爺爺,又看了看喬蕎,“母後大人,看來這是你爺爺商量好的計謀,想要教訓教訓我爸,對不對?”
喬長安也好奇地問,“媽媽,爾年說的是真的嗎,你和我爸的離婚證是假的?”
這時,商陸剛好走進餐廳。
見他臉色暗沉,眼神憔悴。
明顯是昨晚沒睡好。
可他大步走到喬蕎身後,站在椅子後麵輕輕地握住喬蕎的雙肩,“老婆,可不可以不要再趕我出去了,我一個人住在外麵真的很孤單。”
喬長安替父親說著好話,“媽媽,要不就讓爸回來吧。你和我爸走到今天這一步,很不容易。我不想你們因為我的事情再鬨矛盾。我現在想開了,爸也說得對,我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。阿遇的事情,我會慢慢學會放下的。”
喬蕎依然沒有同意讓商陸搬回來住。
雖是知道離婚證是假的,但商陸依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。
好在他事業心強,還想再把企業做強做到,每天忙忙碌碌,也就不會覺得太空虛。
隻是他很想回家,很想喬蕎。
倒是喬長安,說放下,就真的慢慢在放下。
年後回歸崗位後,秦君澤每天都會主動送她去醫院上班。
她也不像以前一樣一味地拒絕秦君澤。
連續一個多月的時間,兩人經常相處在一起,不是秦君澤接送她上下班,便是兩人單獨在外麵吃飯,喝奶茶。
這一天,是秦君澤和喬長安第一次在外麵看電影。
看完電影,兩人是從影院走著回漢京九榕台的。
這段路程,耗時一個半小時。
明明很長很長。
可是和心愛的人走在一起,秦君澤卻覺得它很短很短。
先到了喬長安家,秦君澤心中不舍,但還是要和她分彆,“到家了,回去早點休息,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去上班。”
“好。”喬長安點了點頭,“今天的電影很好看,君澤哥,謝謝你。下次我也請你看電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