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則新聞,坐在床頭的喬蕎驚掉了下巴。
她把正在穿著西裝外套的商陸喊了過來,“商陸,你過來,你看看這個死者是不是跟安安搶阿遇的那個文醫?”
商陸往床頭走去時,西裝外套已經披到了身上,他把雙手伸進袖子裡,再去拿喬蕎的手機,“我看看。”
此次大橋坍塌事故的死者,是文靜。
千真萬確。
喬蕎把腦袋湊過去,又把手機拿回來,不由感慨著。
“上萬噸的大橋坍塌,壓住了十幾輛車,車子被抬出來時已經完全扁了。”
“這種情況下卻隻死了一個人,簡直就是奇跡。”
“你說那個姓文的女醫生,這是有多倒黴,幾十個被困者都沒事,就她一個人死了,是不是命中注定的?”
商陸沒有說話。
他陷入了沉思,想起女兒喬長安之前跟他提過的文家的事情。
文世強女兒的事,絕對不是一次偶然。
幾十個被困者,都被壓在上萬噸的坍塌大橋之下,車都變形了,所有人都沒事,唯獨她死了。
這能是偶然?
雖然商陸是相信女兒所謂的命中定數,但也沒到深信不疑的地步。
可是此時此刻,他不得不感歎玄學的真實存在。
他和喬蕎一起下樓吃早餐。
喬蕎立即和雲舒討論起這次故事來,兩人聊得熱火朝天。
喬蕎喝著豆漿,“雲舒,阿遇是不是參與了這次事故的外科接診啊,是不是真的如新聞所說的,隻有一死一重傷,其餘的全部是輕傷?”
這麼大的事故,喬蕎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隻死了一個人。
畢竟那些新聞喜歡粉飾太平。
“姐,新聞報的是真的。剛剛我才接到阿遇的電話,他就在外科急診室,昨天的事故確實隻死了一個人。”
“那個死掉的女孩子我還認識。”
“她前兩天還找我,說是真心喜歡我們阿遇很多年了,希望我能給她一個機會讓她當我的兒媳婦。”
雲舒說這幾句話的時候,正在吃著李宴給她剝好的雞蛋。
吃了一口,她又停下來,“那個女孩子之前得了癌症,人瘦得不行,不知道是怎麼好的。我再見到她的時候,她精神和皮膚狀態都特彆好。”
隻顧著說話,咽下去的那半顆雞蛋有些哽咽,雲舒不由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。
放下杯子時,她又說,“對了,姐,阿遇說一會兒他和安安一起回來。”
“這麼大的事故,真的隻死了文靜一個人?”喬蕎掰著手中的麵包片,慢悠悠地喂入嘴裡,“好玄乎哦,好像整個故事就是衝著文靜一個人去的,要不然老天爺怎麼隻收她一個人的命呢?”
坐在雲舒旁邊的李宴,應了一句,“難不成這橋是專門為文靜一個人塌的不成?”
喬蕎越說越來勁,“可不就是嘛。你說上萬噸的大橋塌下來,壓了十幾輛車,車子被抬出來時都變形了,卻隻死了文靜一個人。這怎麼說得過去。我本來都讓洛律師準備好給死者家屬補助金了,結果用不上。這當然是好事,但是這次故事真的好玄乎。可能這環城立交還真是特意為了收文靜的命而塌的。”
李宴見雲舒吃水煮雞蛋噎住了,忙給她遞了杯水,“彆說得那麼玄乎,就是一個正常的事故。”
喬蕎看著眾人,“我給你們說個我親身經曆過的,玄乎的事情。我剛和商陸結婚那會兒,薇薇被一個在海關當關長的男人給綁架了。那個時候我和商陸正鬨離婚,我一個人去薇薇被綁架的廢棄爛尾樓救人。發生了一件很邪門的事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