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身份被人道破,
梁遷也沒打算再隱藏,
反正對他來說遲早都要殺人滅口。
“喲,小姑娘居然知道本大爺?”
倪小魚捏著被角捂住身體,縮在牆角,顫顫巍巍道:“你...你不要過來!過來...我就喊人了!”
“喊人?這鋪子裡就一個老東西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爺,你要喊誰?要不,我先去把他們殺了?”
梁遷邪笑道:“你還是乖乖配合我,伺候爽了老子,或許就不殺你了。”
倪小魚驚恐的身子抖如篩糠,牙關打顫,嘴硬道:“你彆過來,我...警告你,我...我家少爺很厲害的...”
最後關頭,她不知為何想到了爺爺今天吹噓了一天的吳庸,無助的她似乎隻能抓住最後的稻草,興許能嚇跑這個采花賊。
梁遷眼中的欲火騰起,不知道為何比平日更旺盛,迫切地需要發泄。
他舔了舔嘴唇,按耐不住道:“喲...那廢物少爺要是來了,正好綁了他,讓他親眼看著老子扒了你,哈哈!”
就在這時候,突然門外傳來了兩聲清咳。
“咳咳...”
看清來人,倪小魚淚臉上瞬間掛上了驚喜。
“什麼人!”
定睛一看,門口依靠的吳庸哪裡有半點睡意,反而一臉饒有興致,像是看了許久的戲,慵懶地問道:“聽說你要綁我?”
“你究竟什麼時候來的,我怎麼可能沒察覺?”梁遷眸子一縮,眼露謹慎。
他萬萬沒想到,居然有人靠近,他會沒察覺到。
難不成拿小子自己看錯了,真是一個隱藏極深的玄功高手?
吳庸猜到了他在想什麼,淡淡地說道:“不是你不夠靈敏了,而是藥效起作用了,麻痹了你的感官。”
這一說,梁遷也不是傻子,顯然猜到了藥有問題,連忙把膏藥給撕了下來。
“不可能!這膏藥我看了明明沒有問題,剛才也讓你試過...”
梁遷一萬個不相信,他自己就是迷藥高手,哪裡會不懂藥理。
之前配藥他就多留了個心眼,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搗鬼。
吳庸攤了攤手,道:“對啊,膏藥沒什麼大問題,可這屋裡我之前點了一盤陰木沉香,正巧你現在敷了藥,聞了這香氣嘛...也就會中招咯?”
梁遷臉上的震驚瞬間收斂,知道事已至此再多猜無益,轉而問道:“你早就認出了我?”
“之前隻是猜測罷了,現在確定了。”
吳庸搖搖頭,說道:“本來你我無冤無仇,我也不是貪圖那賞金不要命的人。其實如果你不來這院子,也沒想著殺人滅口的話,我也不會冒險算計你。畢竟你是天璣榜上的高手...”
“哦?你以為就憑迷藥就能對付我?”
梁遷眸子一轉,似乎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吳庸饒有深意地笑了笑,說道:“你這不是中招了?而且似乎看上去藥效還不錯。”
“哼,若是剛才見麵那一瞬間,你小子拚死一搏或許還有半分勝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