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,若是吳文元當初就知道了這秘方,怎麼可能現在才曝光。
隻有吳老太爺少數幾人知道,這秘方恐怕是出自《藥王典》。
吳庸搖了搖頭,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:“當初你和冷纖纖合謀騙我秘方的事情我就不說什麼了...”
冷樟打斷道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想汙蔑我冷家?”
吳庸又道:“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,那張秘方是殘方,有極大的後遺症,叫你們彆拿出去用。沒想到你們居然沒把我的警告放在心裡,居然還拿去給六扇門的神捕用了!”
一時語起千般浪。
“什麼?那是殘方?怎麼可能,昨日我明明看到那驚人的藥效,瞬間就讓傷口結了疤。”
“怎麼可能是殘方?冷家的人自己都是做藥的,沒試驗過,他們敢給人用?”
“說不定是這廢物看著要被退婚,狗急跳牆,胡言亂語了。”
“也不好說。畢竟這秘方八成是出自我們吳家,吳庸那小子說話這麼有底氣,怕是也有幾分可信。”
......
“你們還以為得了寶,要飛黃騰達的了。可惜不知道即將大禍臨頭!”
吳庸沒理會眾人的指指點點,繼續說道:“那膏藥因為殘缺,有個很大的副作用,便是會致人手腳麻痹癱瘓。”
“放屁!我冷家秘方根本沒有任何後遺症,你小子不承認偷秘方就算了,現在還反過來潑我們冷家臟水?”
冷樟眸子一轉,心中雖然有些心虛,卻想到自己試藥的那幾個乞丐至今沒有異樣,心中便有了底氣,道:“哼,當初我真是瞎了眼,讓纖纖和你這種混賬訂婚!”
“讓我猜一猜,你們是不是找了乞丐試藥?”
吳庸一語中的,他算了算時間,大致也猜到了冷樟說謊的底氣何來。
他立馬給他潑了一盆冷水,道:“那種膏藥,玄功修煉越深厚,副作用展露的越快。若是普通人,可能十天半月都不會有異常。可若是六扇門那些玄功高深的神捕嘛...最多三兩日,必定會出問題!”
“我看你冷三爺還是想想如何承受六扇門神捕門的怒火,怎麼保住你的項上人頭才是。”
吳庸這話,像是一把剪刀插入了冷家父女心頭。
隻有他們兩人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,如果這話是假的還好,若是真的,那麼他們正要讓六扇門神捕癱瘓了,這罪名誰擔當的起?
可若是現在承認吳庸說的沒錯,不就是承認自己父女合夥謀人秘方,做了那不恥的事兒。
而聽到這話,一旁不知情的太守司徒平也詫異地看了看冷家父女,他明顯察覺了二人臉上的異樣。
莫不是真如這少年所說,那秘方有問題?
想到此處,司徒平也吞了吞口水,要是六扇門的神捕門真出了事,不說冷家要遭大難,他這個太守自然也逃不了乾係。
司徒平強忍著憂慮,板著臉問道:“冷樟,他說的可是事實?”
冷樟隻能嘴硬道:“司徒大人,這小子胡言亂語!”
司徒平眸子一轉,半信半疑,說道:“但願如此,否則到時候若是六扇門的大人們出事了事兒,你冷家第一個逃不了乾係!”
事到如今,冷樟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咬死話題,抱拳道:“小人願以人頭作保,我冷家的秘藥絕對沒有問題。”
若是秘方沒問題,這話說了就當放屁;
若是秘方有問題,無論他發不發誓,腦袋都保不住。
吳庸冷笑一聲,知道冷家父女鐵定還要嘴硬。
但最多隻需要一兩日時間,到時候整個青州城就會知道到底誰在說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