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幫城衛處的龜孫!”
司徒平之前聽完六扇門捕頭的敘述,立刻就心道要遭,心中早就把城衛處那些人罵得狗血淋頭。
平日裡他知道城衛處喜歡搞些小動作,可礙於官場同僚和諧相處,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沒想到今日居然撞在了六扇門的手裡,還讓人親眼抓了包。
司徒平一臉大義滅親的表情,朝著魏千絕拱手道:“魏大人,下關保證,必定徹查此事!”
吳庸目光偷偷瞥了一下太師椅上躺著不能動彈的那個青銅麵具的。顯然,這位便是那個傳說中的神捕大人了。
想著險些剛才差點小命都沒了,吳庸火氣就不打一處來,
他瞬間就戲精上身,一個趔趄,摔倒在地。
“大人,請您為草民做主。城衛處統領田大海父子二人為謀奪我家財產,陷害我吳記藥鋪販賣假藥。”
吳庸身上血痕滿布,明眼人自然能看出,這模樣顯然是受過大刑。
他裝作一臉受儘折磨的虛弱,顯然站不穩,繼續說道:“他們不僅刑訊逼供,還意圖把草民錘殺在私牢中。還請大人替草民做主啊...”
自從來青州之後,諸多事皆不順利。
魏千絕此刻心中早就怒火騰騰無處發泄,六扇門本就是天下衙門之最,一聽這事兒,便已經通透了個七七八八。
原來是謀財害命,黑獄殺人這檔子事兒!
屋裡的氣氛越來越冰涼,一旁的司徒平臉皮猛的一抽,這種小事他哪裡還敢再讓魏千絕動怒,自己便發號施令。
“來人!城衛處涉嫌濫用職權,貪贓枉法,你們立刻把副統領以上人員羈押歸案,待得本官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絕不姑息!”
司徒平也知道他不這樣做,那個吳家小子怕不會安心替魏千絕治病。
這時候,他才進入主題。
“那個,吳記少當家,本官有一事情問你。”
事情鬨騰了一陣,哪裡還耽擱得。司徒平直接說道:“‘白骨生肌膏’的秘方可是你所有?你可知道魏大人這情況怎麼回事?”
“那秘方確實是我吳家祖上傳下來的秘方的,自有祖譜可查...那日我去琳琅閣售賣藥方...畢竟是交易,在下也留了個心眼,隻拿出了一張殘方查驗...卻不想冷家父女心急謀騙了這殘方,還沾沾自喜以為得了寶...可恨冷三爺居然把這等殘方製成藥謀利,簡直罪該萬死...”
吳庸三言兩語就簡單地說清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,說道:“魏大人這身體麻痹僵直的後遺症,便是因為秘方殘缺所致。”
“原來如此...”魏千絕聽了他這番話的,略微一思索,便把整件事情的種種都聯係了起來。
這時候,一旁的司徒平焦急道:“沒叫你說那些無用的。本官問你,現在魏大人和幾位六扇門捕頭大人已經出現了麻痹的症狀,你可能治愈?”
吳庸點了點頭,說道:“這秘方是我吳家祖傳,在下自然有解決之法。不過,在這之前,我需得看一看幾位大人身上的傷口。”
他有一點想確認一下,究竟是什麼創傷不能愈合?
“可!”
魏千絕開口言簡意賅。
吳庸自然不可能讓堂堂六扇門的金章神捕脫衣查驗,而是翻看了另外一個捕頭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