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塔爾斯見狀,再沒有和任何記者交流的意思,果斷擠進了自己車裡。
“快走,往東邊開!”
威廉塔爾斯開車往秦振國那邊追了上去,在遠離了夕陽民眾之後,威廉塔爾斯讓司機超到了秦振國的車邊上,並用手勢不斷向後座的秦振國示意。
然而,秦振國卻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,反而讓車加快了速度。
威廉塔爾斯頓覺臉上無光,這些日子,華夏人和米國人簡直是不斷地朝他的臉上打巴掌,可是上次的賭約,已經是夕陽輸了。
帝國智囊和帝國之劍都死了,現在就連伊麗安雅都已經自儘——
再和華夏鬨下去,沒準還會更多人犧牲,因此他隻能忍氣吞聲!
“追上去,但是不要截停!”
威廉塔爾斯繼續催促司機。
秦振國的車猛地加速到一個路邊一個甩尾,再衝進了一個胡同口繞了一圈之後,迅速將威廉塔爾斯給甩了開,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。
“老秦,真的要和破閣鬨僵麼,這樣以後,我們會不會不好辦事?”
一旁,坐在秦振國邊上的張龍邦問道。
“陸鳴還躺著病床上,夕陽人最好天天向他們所謂的上帝祈禱,陸鳴能夠醒過來,否則——”
秦振國頓了頓,語氣平靜之下,殺機畢露:
“我引咎辭職,他們死!”
張龍邦見狀,歎了口氣,並未多說。
隻是,在心底越發好奇,陸鳴怎麼能讓秦振國做到如此地步?
可是,再這樣鬨下去,就算最後華夏贏了,也會出現最壞的結局。
‘陸鳴啊陸鳴,你要是再不醒過來,春蠶、夏花,還有你的總台長,都危險了……’
張龍邦在心裡默默地感慨著。
事到如今,他隻能期待陸鳴能夠早點醒過來。
……
“我們必須找到陳田和沈璿——”
正在和敵人打遊擊的秦澤,對著張峰說道。
張峰回道:“上麵傳來消息,春蠶已經行動去阻攔米國戰士,想要奪回國寶了,那裡肯定也有一場惡戰。
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找不到那陳田和沈璿,要不然,我們先去把其他國寶奪回來,我相信陳田可以撐到那時候。”
“不行,必須先找到他們——”
說話的同時,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個偏僻潮濕的小巷。
秦澤往四周看了一眼,這裡看起來,像是夕陽的一塊貧民區,四周是破破爛爛的老式建築,大雨過後的水不斷從屋簷滴下,發出“滴答~滴答”的聲音,偶有幾隻老鼠從腳下走過,發出“唧唧”的叫喚。
秦澤目色一凝,注意到一處牆麵上,隱約有一隻血掌印。
上前仔細查看,伸手沾了沾牆麵。
隨後,蹲下了身子,看了一眼地麵上的泥濘,秦澤沉默少頃,說道:
“他們應該在這附近。”
“在這附近?”
張峰詫異地看了過來:“你怎麼知道?”
秦澤回道:“牆上的積水沒有把血掌印完全衝走,說明這掌印留下的時間,最多不超過半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