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可以接受賠款。”
張龍邦平靜道:“但是,這要看你們開出多少價碼,我必須得給死去的戰士們一個交代。”
你們的人來我們國家鬨事,到頭來死了,還得我們賠錢給交代?
威廉塔爾斯現在罵娘的心都有了,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。
可話到嘴邊,又變成了:
“每位犧牲的華夏戰士,我們都會賠償他們一百萬嘔元,這是我們的極限了。
然後,由於……
由於我們夕陽戰敗,我願意給米國和華夏,各賠款三個億嘔元,這同樣是我們的極……”
“三億嘔元,這個數字,我怕是說服不了那些死去的米國戰士。”
諾曼凱恩特直接打斷了威廉塔爾斯,依舊擺出了一副為難的模樣:
“你知道的,為了給你們勸架,我們米國同樣犧牲了不少人。
其實照理來說,夕陽和華夏都應該給我們賠錢。”
說話的同時,諾曼凱恩特看了一眼張龍邦。
張龍邦冷哼一聲:“那就開打吧,沒什麼好說的!”
諾曼凱恩特嘴角抽了抽。
Fuck!
放了幾十年前,華夏人特麼的敢跟米國這麼說話?
他心裡氣得不行,可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諷刺的是——
自己,居然也隻在心裡吐槽了幾句,而不是第一時間把話說出來?
權衡了一會之後,諾曼凱恩特最終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,這讓他更覺恥辱,當下憤怒言道:
“那就打好了,我讓你們的春蠶全死在夕陽!”
說話的同時,諾曼凱恩特拿起了邊上的一個座機,直接就把電話撥了出去。
張龍邦巋然不動,就好像對一切胸有成竹。
諾曼凱恩特也懶得管華夏還有沒有後手,當即就要下令。
威廉塔爾斯都快哭了:“彆,彆,諾曼先生,我夕陽願意給您多賠點!”
“你給他們多賠點,那我們華夏算什麼?”
張龍邦完全不給威廉塔爾斯麵子。
“不服就打,廢話那麼多做什麼!”
諾曼凱恩特一聲令下道:“把機場路裡的華夏人,給我一個不留!”
霎時間,夕陽城市的高空之中,出現了一架架攜帶著重裝武器的直升機出現,一群全副武裝的米國戰士嚴陣以待,飛到了機場路上空。
正在和殘留的突擊隊周旋的陸鳴和春蠶小隊,見到這幕絲毫不慌。
此時的陸鳴,已經從一名春蠶隊友的手裡,接過了春蠶的微型通訊器,並戴在了耳朵裡。
他當機立斷道:“專門往夕陽的高樓裡麵跑,但是要一定要馬撤出來,隻要引誘敵人往那裡開炮就行!”
春蠶小隊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這樣一來,各大夕陽高樓就會被米國人炸掉,夕陽人就算再孬種,也不可能再任由到米國人再胡作非為。
到時候,他們必然會出動更多的力量乾預。
這樣一來,華夏既可以讓米國人摧毀夕陽的經濟建築,還能讓夕陽人間接為自己所用,可謂一舉兩得。
雪禾笑了笑道:“你小子,有點意思。”
“不過,不需要!”
話音落下,隻見到這位霸王花直接扛起了火箭炮,居然在空曠地發起了反擊!
一炮轟出,一架直升機直接被打掉,緊跟著敵人的幾個火箭炮射了下來,雪禾扛著火箭炮快速奔逃起來,猶如突兔般矯健,竟沒有受到絲毫波及。
而就在這個瞬間,其他春蠶隊員也陸續開炮,並在耳麥裡笑道:
“小子,你的主意不錯,但是,春蠶的職責是毀滅,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滅!”
“可是我不想再有犧牲,你們一定也在國外待了很久,我想要有一天,我們都能在國內一切喝酒,一起談天說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