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病成這樣了,前天怎麼去的學校?”方豫有一搭沒一搭的靠在陪護床上和陸嘉言聊著天,隨手拿起陸益康夫婦留在這裡的一包奧利奧拆開就嚼了起來。 陸嘉言仍舊窩在被子中,臉紅紅的。 這並不是血痾的影響,而是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