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東西有點多,收拾的時間長了點。”
唐雨妃雙手合十道了個歉,可愛的樣子讓李宇軒和黃翔都看直了眼。
“唐姐好漂亮,沒叫錯吧?坐這裡吧。”徐琛主動給唐雨妃讓了個位置。
這個卡座是個u型沙發,最初的座位從左向右依次是王優然、李宇軒、周思喬、徐琛、黃翔、方豫。
借著這次換位置,徐琛坐到了最右側,把周思喬身邊的位置讓給了唐雨妃。
“啊,原來你們都是國立的學生啊,真好。”
“剛剛你的舞跳得才好呢,我們幾個剛還在說你肯定是專業的。”
“哪有哪有,都是瞎跳的。你身材這麼好,也可以練一下的。”
“聽你口音,應該不是本地人吧?”
“啊,對,我延陵的。”
“那是哪裡?會稽郡的?哦,吳州啊。網上都說你們是散裝的,還真是啊,哈哈哈。怎麼來海西了?”
“之前上學就在這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其實正常情況下,女生之間的交流不會這麼尬,尤其在漂亮女孩子之間。
漂亮的女孩子,不止男生喜歡,女生也喜歡。
大多數時候,越漂亮的女孩兒,女生緣也越好。
所以女校霸大多姿色不錯。
女生討厭的,不是漂亮,而是裝。
白蓮花這個詞,就是女生自己造出來的。
也正因如此,才會有一個漢子婊的品類細分,主打女漢子大大咧咧的人設,背後搞小動作。
假如一個力氣小的妹子請身邊的同性朋友幫忙擰瓶蓋。
女漢子:啪的擰開,我從小力氣就大,我小學時班裡男生全都被我打哭過。
漢子婊:啪的擰開,背地裡跟男生嘲笑,她又沒得絕症,瓶蓋還能擰不開,就是裝可憐,典型綠茶婊,不像我大大咧咧沒人嗬護。
王優然就是漢子婊的初級階段。
而現在她們和唐雨妃聊的之所以這麼尬,並不是因為唐雨妃裝,而是此情此景下的各懷鬼胎。
周思喬:我的兩條舔狗好像看到了肉骨頭,得暗示他們一下,這女人就是出來賣的。
徐琛:我還沒把方豫吃到,憑什麼要看彆人吃?老娘可是國立的本科,你一個酒吧跳舞的,再漂亮又能怎樣?
王優然:剛她過來的時候,說我胸小的那個恩庫瑪好像還搭訕來著,不就是胸大點嗎,有什麼了不起,就知道對著男人發燒。
唐雨妃:喵喵喵?
“你們剛剛正在玩魔術?”唐雨妃看到卡台上的撲克,主動帶了帶話題。
李宇軒眼睛一亮。
男人就是這樣,就算心上人在旁邊,看到更漂亮的照樣忍不住裝逼。
“幾個剛學的小魔術,之前我爸找戴旭光拍過廣告,戴旭光知道不?大周現在的實力派魔術師,當時他教了我兩手。”
李宇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鬢角,那裡他特意剃出道刻痕,u的雷根油頭向後梳,再配上一雙不知真假的釘鑽cl,標準小開造型。
唐雨妃捂嘴微笑:“魔術我不太懂,我就知道一個陸仟。”
李宇軒擺出不屑的表情:“陸遷那就是包裝的,炒作出來的名氣,論水平太一般了,也就是個國內二流。”
好久沒見過這麼生硬的裝了,方豫扭頭看看黃翔,能被這種貨色壓得抬不起頭,自己怎麼有這麼個廢物兒子?
還好不是親生的。
黃翔莫名其妙的看看方豫,低聲問:“你看我乾啥?”
方豫眨眨眼,悄悄指了指李宇軒:“我就是奇怪,他的頭發怎麼梳的?一根雜毛都沒有。”
黃翔一臉肯定:“是發泥,他用了發泥。”
方豫大驚:“窩草,你這話一說出來,我看他腦袋都想掉眼淚。”
這邊兩個貨低聲竊笑,club中音浪太強,彆人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。
唐雨妃隻是看了一眼這兩個貨,回頭繼續對李宇軒道:“這個我不太懂,前幾天在酒吧裡看到有人用兩個篩盅玩魔術,明明骰子在左邊,他一指,就變到右邊去了,覺得好神奇。”
方豫用玩味的目光看了一眼唐雨妃,這個女人不簡單啊。
“那就是三仙歸洞,純手法,沒什麼難的。喬喬,雨妃,我給你們看一下這個是怎麼變得啊,以後再有人用這個騙你們,你們就可以當場戳穿他。”
看到麵無表情的周思喬,李宇軒心中得意,果然,就得適當製造危機感,這波穩了。
李宇軒拿了幾粒骰子和兩個篩盅。
“看好啊,這裡是一個骰子,我蓋上,是一個對吧,這顆在這個篩盅這兒,看一下,放進去了啊,再放一顆,兩顆了啊。誒!你們猜這個篩盅裡有幾顆骰子?”
唐雨妃笑道:“我猜有一顆。”
李宇軒臉色一僵:“你怎麼猜到的?”
唐雨妃不好意思的從自己白嫩光潔的大腿上拿起一顆骰子:“剛剛這顆飛到我腿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