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是傷沒在自己身上,不曉得痛罷了。
這才哪兒到哪兒啊,後麵有的她痛呢!
“我也就這麼一說,如何決斷還是你自己拿捏,總之是你們夫妻倆過日子,與旁人無關。”衛沉魚不再多勸。
劉素兒哭夠了,洗了把臉,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又走了。
臨走之前還鬥誌昂揚地表示,她一定不會屈服的,她是個正妻,又不是小婦養的,堅決鬥爭到底。
劉素兒的馬車剛出了郡主府,就遇到了騎馬而來的劉崇光。
兄妹倆就隔著轎簾說話。
“大哥,你怎麼來了?”劉素兒有些詫異。
劉崇光將馬背上的袋子往身後藏了藏,輕咳了一聲道:“我來找你的。你都成親了,怎麼還總往彆人家跑?”
一說起這個,劉素兒就悲從心來,頓時雙眼通紅,可憐巴巴地看著他。
“大哥,三皇子他欺負我,他讓明珠公主有喜了……”
她剛起了個頭,就被劉崇光給打斷了:“莫要胡說,這是大好事兒。你自己要努力,這是為皇室開枝散葉,反正你生的孩子是嫡子。不要總打擾郡主。”
“無事,我與鶯鶯是手帕交,無話不說的,她不會煩我。”對於麻煩許鶯鶯,劉素兒一點罪惡感都沒有。
劉崇光語氣一頓,眉頭輕輕蹙起,低聲道:“你之前想把郡主和劉誌撮合在一起?”
劉素兒打量了一下他,她怕大哥生氣,不過她大哥常年板著臉,也分不出什麼表情,才小心翼翼地道:“堂兄挺好的,配她正好。我與她交好,就想要她嫁進劉家做我嫂子,大哥乃是天人之姿,她自然是配不上你的,也唯有堂兄了。堂兄人雖然混了點,但是肯定疼媳婦兒啊,哪知道出了那檔子事兒,可惜了。”
她說完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似乎在惋惜許鶯鶯不能成為她的堂嫂。
劉崇光眼皮直跳,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。
“我說了,不允許你再煩她。誰家出嫁女,有事沒事跑去未出閣的手帕交家裡,還三天兩天請人家過去,你把自己當什麼高貴人了。彆丟了劉家女的臉!也彆再讓我聽到你總來郡主府,否則我會讓夫人請你回去一趟,好好教教你規矩。”男人的話擲地有聲,而且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。
被他那雙眼眸盯著,劉素兒就覺得自己身處在冰窖裡,不由得打了個顫,立刻點頭。
“是,我知道了,我不會再胡鬨了,大哥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劉崇光扯著韁繩,讓開路來,目送著她的馬車離開,直到看不見任何一點蹤跡為止。
他這才下馬,走到郡主府門口也不進去,而是將馬背上係好的袋子遞過去。
“郡主,方才劉統領親自送來了野物,說是他閒來無事剛獵到的,給您嘗個鮮。”
衛沉魚微微一怔,立刻問道:“他人呢?”
“送來就走了,說要今天就吃,不然不新鮮了。”
“就為了送個野味,沒彆的事兒了?”她有些詫異。
“聽看門的侍衛說,他正好遇上了皇子妃,跟她說了幾句話,然後等馬車走了,就把野味遞給了他們。”
衛沉魚挑了挑眉頭,又問:“他這野味有劉素兒的份嗎?”
“沒有的,就這麼一個袋子,全給您送來了。”
衛沉魚勾了勾唇角,心情甚好地哼起了小曲兒,說不定她還真能雙修上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