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劉素兒的設想之中,劉崇光和丫鬟的衣裳都濕了,理應是他們倆滾到一起去,畢竟她都打點好了。
結果等她回府,收拾好了之後,氣衝衝地先去找三皇子算賬。
推門而入的時候,卻看見三皇子摟著那丫頭,在床上胡天胡地,而且還正是興濃的時候。
三皇子看見她進來,依舊不避諱,甚至還把被子踢到床下去,讓她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“素兒,你給準備的驚喜可真是好啊,這丫頭又嫩又軟,聲音還好聽,我喜歡得很呢。聽說她還跟嶽父的華兒是一對姐妹花,被你硬生生拆開了,一個送給後爹,一個送給自己的夫君,你可真是這世上最聰明又體貼的女子了。她姐姐叫華兒,乾脆她就叫錦兒如何?繁花似錦的錦,以後我叫她的時候,也能想起你對我的貼心啊!”
三皇子邊說還邊拍了一巴掌她的腰,那丫鬟十分機敏地喊出聲,甜膩膩地道:“謝殿下賜名。”
劉素兒怔在那裡,立刻衝過去就要打他。
“你怎麼敢?這是我給大哥準備的,你為何要收用她?還有你這個賤-人,究竟跟殿下胡說什麼!”
不過她一個弱女子,怎麼可能打得過三皇子,被他一把就拽住了。
三皇子滿臉猙獰,實際上她無論說什麼,他都不會相信了,甚至直到現在,身邊人都告訴他,這個女人是在欺騙他,她還要裝出一副不怪她全怪彆人的樣子。
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她為什麼不愛他,要愛彆人呢?還愛的是那個神經病劉誌!
“怎麼了,素兒,你覺得兩個人不熱鬨,想要一起加入嗎?”他猙獰地笑,眼眶都憋紅了,卻不讓自己落淚。
劉素兒更是哭得跟淚人一樣,伸手就狂抽他耳光。
“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?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,她這麼個臟的臭的東西,你都往我們倆的床上拉,還要一起,你究竟是在羞辱誰!”
她的心都要碎了,她好痛苦啊,三皇子明明之前對她柔情似水啊,為何如今變成了地獄閻魔一樣的存在,要如此的折辱她?
她好疼好疼,比聽聞大哥要娶許鶯鶯的時候,還要疼。
“殿下。”錦兒偷偷翻了個白眼,這女人能不能滾啊,不要在人家正帶勁兒的時候哭啊,身上這男人都快被哭得不行了,攪了好興致。
他倆要作天作地的談情說愛,旁人管不著,但是能彆摻和第三者嘛。
現在她這個第三者已經摻和進來了,再想把她擠出去,那就是癡人說夢了,她會牢牢地霸占住這個地方,除非她死了。
那位劉侯府的少夫人,好容易送她進來,還告訴她有關這兩人的愛恨情仇。
錦兒當時差點沒能笑死,既然你們的愛情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更加圓滿,那她不介意當這個外力。
三皇子一把推開劉素兒:“滾,彆打擾我跟錦兒的好事。”
劉素兒被推倒之後,就沒能爬起來,她的整個手臂都是與地麵摩擦的血痕,有之前被劉誌弄得,也有方才三皇子那奮力一推導致的。
以前她但凡有些磕著碰著的時候,三皇子都心疼得不得了,如今他不僅看不見她受傷了,還是那個給她帶來最大傷害的人。
她幾乎是爬出去的,一邊哭一邊手腳並用地爬。
三皇子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,眸光極其複雜,有心疼有痛苦,更有無儘的恨意和肆虐的快感。
錦兒撇了撇嘴,真他娘的惡心,要不是三皇子府門第高,她待在這裡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。
否則她還真不愛伺候身上這男人,這副惡心人的姿態擺給誰看呢!
三皇子府發生的事情,很快就傳到了劉崇光的耳朵裡,他猜到劉素兒那丫鬟是為了他準備的,隻是不知為何陰差陽錯,被三皇子給截胡了。
他下令讓人不許跟許鶯鶯說,他的小妻子若是聽到這個消息,肯定會被嚇壞的。
劉侯府的二房被強硬地分家,並且攆出了劉侯府。
二夫人不甘心,還要找人去大理寺告,結果大理寺那邊給她看了她簽字畫押的字據,道:“二夫人從家裡拿了這麼多銀子走,分明是您賺了啊。若是真的按照大堯的分家規矩,拿不了這麼多。還是劉統領仁慈,沒讓人追究,否則您還得把多出來的銀子吐出來呢。”
二夫人一看那字據,正是之前她被衛沉魚哄著簽下的,頓時氣得破口大罵:“是許鶯鶯那個毒婦騙我簽的啊,我沒拿那麼多。這上麵一次一千兩,劉侯府哪裡來那麼多的現銀,我就拿了一百兩啊。”
大理寺少卿在心底翻了個白眼,一次一百兩也不少了,不過嘴上還是問道:“既然一次一百兩,這字據是一千兩,你為何簽字還按手印啊?”
“我那不是以為她逗我玩兒了嗎?她無論寫一千兩還是兩千兩,我下回該問她拿銀子還是去啊,這字據頂個屁用!”劉二夫人叉起腰,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來。
“這字據在您那兒可能不頂個屁用,但是在我們這兒,就是頂天用了。您回吧,這家分的沒問題,不要再胡攪蠻纏了,否則就是耽誤我們辦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