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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小將軍簡直控製不住自己的心,完全泥足深陷。

上門提親是陳蘭兒的主意,因為陳蘭兒說有愧於羅錦顏,雖說她與秦城沒什麼關係,但是最後羅錦顏與秦城還是退親了。

隻怕以後沒人娶羅錦顏,這種話說得多了,岑小將軍就動了心思。

羅錦顏不知這其中是陳蘭兒的功勞,隻以為自己覓得佳婿,結果成親後岑小將軍從不與她同床共枕,完全有禮有節的像是一對陌生人。

甚至在岑家老夫人想要抱孫子的時候,羅錦顏放下身段主動求歡,卻被岑小將軍罵了一句臟。

岑小將軍轉頭就把這事兒告訴了陳蘭兒,陳蘭兒欣喜不已,當天晚上便把他灌醉了,與他一夜貪歡。

醒來之後,他是羞愧又萬分欣喜,對待陳蘭兒更是一條聽話的狗,指哪兒打哪兒,羅錦顏的日子自然更難過了。

“攆出去吧,我不見。”

衛沉魚對這位岑小將軍是最不感興趣的,甚至連藥都不稀罕給他用。

若問陳蘭兒睡了那麼多個男人,最信任的是誰,那必定是這位岑小將軍。

因為其他男人或許還要她時不時睡上一覺,才能換來東西,但是這位岑小將軍卻不用。

隻要陳蘭兒衝他笑一笑,他就能為她做任何事情,赴湯蹈火在所不惜,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得排在後麵。

這種男人基本上沒救了,他到後麵已經完全知道陳蘭兒是什麼貨色的人,卻還是聽信她的話,不停地折磨羅錦顏。

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
岑小將軍沒見到衛沉魚就被攆走了,他並不甘心,甚至之後連連創造偶遇的機會,想讓她看到自己英姿勃發的一麵。

這消息倒是先傳到了國師府,國師便領著她坐上了馬車,每次巡街都讓那些教眾同時跪拜她,徹底把她這救世之人的名聲傳出去了。

甚至還有一次,衛沉魚在街上騎馬,準備往國師府去的路上,忽然有一匹瘋馬拉著馬車直奔著她而來。

這要是撞上了,估摸著她非死即殘。

衛沉魚立刻扯著韁繩,哪知道一道黑影略過,直接伸手攬住她的腰,將她帶離了馬背,還順手執出去一把匕首,直接插-進了瘋馬的脖頸裡。

瘋馬一聲未吭,就已經倒在了血泊裡,而衛沉魚則在岑小將軍的懷裡。

“羅姑娘,你沒事兒吧?”岑小將軍拍了拍她的後背,語氣溫柔,滿臉擔憂。

衛沉魚勾起唇角冷笑一聲,好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。

她都已經明確地拒絕了,他還要往上湊,甚至都要用上這種俗套的爛手段也要招惹她。

“我沒事,不如岑小將軍陪我去一趟國師府,我正好有重要的事情說。”衛沉魚揮揮手,她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。

岑小將軍一聽她這麼說,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笑容。

去國師府能有什麼事情說,難不成是要測算兩人的八字合不合?

不少達官貴人家結親的時候,都會想方設法求國師看相。

岑小將軍低頭瞧了瞧她,不得不說羅錦顏的確長了一張極美的臉,比蘭兒還好看,但是蘭兒品行高潔,這女人都比不過蘭兒的一根手指頭。

他為了消弭蘭兒的愧疚感,隻好先娶羅錦顏。

反正他這輩子摯愛蘭兒,可惜蘭兒已經是欽定的五皇子妃了,反正他也娶不到蘭兒了,所以娶誰都一樣。

國師早就準備好了魚竿,但是衛沉魚今日遲到了,這本身就讓他很不悅。

等他看見衛沉魚身後跟著一個男人之後,心情就更加不快了。

“國師大人,我嚴重懷疑岑小將軍命格不好,他之前到我家來求親,我分明拒絕他了。但是他卻不放棄,幾次三番找我說這件事情,之後我就黴運纏身。今日更加如此,差點要被瘋馬給撞死。所以我想請你給他瞧瞧麵相,是否跟我犯衝?”

衛沉魚一臉愁眉苦臉地道,她決定一勞永逸。

魯國所有人都信國師的話,所以請他說出命格相衝的話,岑小將軍也不敢再纏著她了。

岑小將軍正準備委屈自己與衛沉魚定親呢,結果就聽到她這番話,整張臉色都垮了下去。

“胡說,我命格很好,岑家滿門忠烈,家風清白。我本人也年少有為,分明是大好的命格,怎麼可能會差?若是真的與你犯衝,那也是羅姑娘你的命格不好吧!”他立刻急聲辯解道,麵色都憋得通紅。

“你鼻梁高挺,顴骨較低,下巴圓厚,容易聽信彆人讒言。印堂亂紋較多,證明性格執拗,一條道走到黑。耳朵薄小,容易感情用事。岑小將軍,你的麵相的確有大凶之兆,而且容易與正直的人犯衝,錯把豺狼虎豹當真朋友,反把親朋好友置於不義之地。”

國師抬起頭來,認真地打量他,好整以暇地說著。

“不可能,我從出生就沒人說過!”

岑小將軍非常受打擊,他嘴上說著反駁的話,但實際上心裡已經信了大半。

國師在魯國可是天神一般的存在,雖然他們岑家有赫赫戰功,不像尋常百姓那麼好忽悠,但是國師製度在魯國盛行好多年,一代一代傳下來的,這種信仰已經深入骨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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