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寧姐,你總算回來了!你要是再不回來,我就要出門去找你了!”
正在跟林母聊天的袁雨晴,一看到徐婉寧進來的身影,立刻撲了上去。
“雨晴?你怎麼來了?”
“婉寧姐,爺爺讓我跟你說一聲,拜師禮就定在了下周二,七月十七號。地點就在徐家鋪子酒樓,婉寧姐你沒有意見吧?”
“我沒……”
“十七號可能會有些不太方便,能不能換個時間啊?”林母道。
袁雨晴看著林母,疑惑的問道:“可是伯母,剛才聊天的時候,您分明說隨時都可以的呀,怎麼十七號就不行了呢?”
林母看看徐婉寧,見她沒有生氣的跡象,才小聲說道:“是這樣的,十七號是婉寧的生日,我們老家的習俗,二十五歲的生日必須得大辦一場,所以,這個拜師禮的時間,能不能稍微提前或者推遲一兩天,把十七號這一天空出來?”
二十五歲的生日必須要大辦一場?為什麼她之前沒有聽說過?
徐婉寧恍惚記起,林安過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,正逢她生錦初難產,大出血躺在床上生死未卜。
所以,林安的二十五歲生日,是在對妻女的擔憂中度過的。再加上那個時候,林家清貧,日子不太好過,所以也沒有提及,林安的二十五歲生日,必須要大辦一場。
而在原主的記憶中,也沒有關於這個習俗的記憶。
可能,原主本身並不在意吧。
袁雨晴聽完林母的話,恍然大悟:“我還以為是什麼原因呢。伯母,我們將日子定在七月十七,就是特意選擇了婉寧姐的生日啊,拜師禮和生日一起過,注定了終身難忘。”
“這……”林母還是有些猶豫。
之前安子跟她商量過,要悄悄地給阿寧過一個難忘的生日,所以安子很早之前就開始做準備了。
“這樣吧,等會兒我走後,婉寧姐你和家裡人商量一下,如果還是覺得為難的話,那我們換個時間也行。我爺爺的意思是,一切以婉寧姐為準。”
“不用了,就定在七月十七那一天吧。”
恰逢林安下班回來,聽到幾人的對話,直接做好了決定。
袁雨晴忙道:“那就這樣定好了,我回去跟爺爺說一聲,也好讓我爸媽他們開始準備。婉寧姐,這位就是姐夫吧?女才郎貌,真的很般配哦。那我就先走了,婉寧姐,我們改天再見。”
袁雨晴走後,林安啞口失笑:“女才郎貌?這個形容倒是不怎麼貼切,分明你也長得好看。”
“姑且就當你是誇我了。”徐婉寧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安:“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,咱們大江村有二十五歲生日要大辦的風俗?”
林安的手搭在徐婉寧的肩頭,“不是大江村的風俗,是咱們家的風俗。”
徐婉寧眉頭一挑:“為我而定的習俗?”
“你也可以這麼認為。”徐婉寧不由多看了林安兩眼,總覺得他的笑有些非比尋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