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校長交給了徐婉寧一封信箋。
“你拿著這封信,去京市部隊找你的父親,他會安排你接下來該怎麼做。”
忽然間,徐婉寧感覺手中的介紹信有些燙手。
家裡人一直都不大同意她參與過分冒險的事情,生怕她受到傷害。
之前試驗基地她受傷那一次,徐父就被徐母責怪了許久。
而這一次,還需要她主動去找父親,大概率是會被父親拒絕並且說教一番。
“怎麼了?是不是有些為難?”
“不不不。”徐婉寧連連搖頭否認:“許校長請放心,我肯定能做好這件事。”
等徐婉寧回到教室,第一堂課已經下課了。
湯婷三人見她回來,急忙問道:“婉寧,許校長找你是為了什麼事情啊?”
“是不是錢慧的事情?自從上次校長將你們叫去辦公室後,我們就再沒有見過錢慧了。她去哪兒了?”
徐婉寧道:“錢慧已經被開除了。”
開除之前,還背上了一個極大的處分。
有了這個處分,錢慧以後甚至彆想找一份輕鬆又高收入的工作。
這個處分的威力,不亞於坐過牢帶來的負麵影響,並且會伴隨錢慧一輩子。
畢竟,錢慧在明知道她自己接觸的是倭國人之後,還聽從倭國人的安排損壞徐婉寧的名聲,這種行為,是上麵所不能容忍的。
但錢慧犯的錯又罪不至死,所以,給她一個處分並開除學籍,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。
徐婉寧從許校長那兒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,但包括湯婷幾人在內的同學們不知道。
聽聞錢慧已經被開除,並且還背上了處分,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不……不會吧?就因為錢慧說了些謠言,就被開除了?開除之前還背上了處分?”
徐婉寧看向說話的人,“所以,不要以為造謠沒有成本,一個個張口就來。錢慧的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,希望你們以後能銘記於心,什麼話該說,什麼話不該說,心裡都該有一杆秤。”
“都已經是上大學的人了,得有些自己的主見,不能彆人說什麼就相信什麼。謠言不可信,更加不能傳播。否則,錢慧的今天,極有可能就是你們的名頭!”
徐婉寧承認自己是有些誇大恐嚇的成分在。
但錢慧事件既然已經發生了,就得向同學們提供警示作用。
用錢慧為例子,告訴大家什麼事情不該做,正好合適。
“徐婉寧同學說得對,以後我們一定要自己長點心眼,可不能彆人說什麼就相信什麼!”
“沒錯沒錯,以後大家說話也一定要實事求是,隻要不是自己親眼見到的事情,不論是誰說的,都不要輕易相信。”
見大家的態度都因為錢慧的下場而改變了,徐婉寧也暗暗鬆了口氣。
早上放學。
“你們先回宿舍吧,我去將衣服全部拿過來,趁著中午休息的空檔,看看有沒有同學們要買。要是沒人買的話,也不耽誤你們下午放學去市場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