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看上去更是一片慘狀,身首異處的屍骸被扔的到處都是,就連村子門口的那棵光禿禿的大樹上也被掛滿了白金之子,其中似乎還有人微微抽動,不知道是沒死透,還是說被氣流給吹動起來。
所有的房屋都是烏漆嘛黑,顯然是被燒了一場大火,裡頭,甚至還能看到微微閃動的火星。
而在村子裡邊的一間破屋,賜福的金色輝光無比微弱,就像是要被黑暗給掐滅的火苗。
我鬆了口氣,好歹賜福還是有的,保證了我不會被毒死在這個空洞裡頭。
——嗯?
突然,在這片惡臭的地方,我似乎嗅到了一抹花的香味。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烈火竟然從頭頂上,猶如滾燙的沸水潑灑,直接澆灌了下來。
“呃啊啊——”我被燒得從托雷特身上跌落。
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紮了無數的針刺一樣,但同時,我也還清醒地認識到了一件事:
——有敵襲!
不敢有著一絲怠慢,摔在地上的瞬間,我便趕緊順著坡道往底下滾去,同時來撲滅身上的烈火。
不知道滾了幾圈,火焰消退,刺痛的感覺也總算是減輕了。
我爬起身,被熏得發疼發黑的視野裡,在通往坡道頂端,一個高瘦如同樹乾的男人手裡提著一柄彎刀,正朝我慢慢走來。
他裹著像是樹皮一樣的披風,身穿的長袍也早已經被無數白金之子的血液沾染而顯得發黑。
——墮落調香師。
這群家夥就像是煉金術士,能夠靈活地運用各種花的特性與粉末,製造棘手的攻擊。
剛才,他就是藏在了村口的那棵樹上,對我撒下了觸物即燃的火花香。
還好除了**,我還算保持著健康的狀態,才能勉強扛下了烈火的灼燒。
如今,紅露滴聖杯瓶隻剩下兩口了,現在又得喝下一口。
加上我剛才貪心了,想著馬上就能找到賜福,便沒有更換武器,手裡拿的還是平時用不慣的失鄉騎士戟。
得拖延時間,來召回獵犬長牙,所以,現在必須小心應對這家夥。
眼看調
香師朝我衝了過來,我選擇放下了失鄉騎士戟,拿上輝石魔法杖,朝著對方攻擊而去。
但沒想到調香師頂起了一麵盾牌,一邊擋下了我的攻擊,一邊繼續朝我衝了過來。
距離很快就被他給拉近了。
對方猛然對我一個蓄力突刺,我這才剛剛側身躲閃,沒想到他的另一隻藏在了披風底下的手,突然往我的臉上撒來了一瓶火花香。
防不勝防,隻虧黃銅盾擋下了大多數花粉,隻是在我的頭發上燒起了小火苗。
而我也反手就拿輝石魔法杖當作寶劍使用,一下直接穿過了調香師露出的破綻,捅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