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人,不是善茬,你愛人真的願意為了我得罪他嗎?若我治好他,他能保證不會過河拆橋,把我推出來以免紛爭?”
人都是自私的。
女人就是因為不確定江厭離肯不肯給她冒險,才會說想要嫁給他。
嫁給了江厭離,她就是他的妻,他是有義務保護她的。
法律承認的妻子和口頭的身份,女人自然更傾向於前者的。
畢竟她要擺脫的那人是個瘋子,誰能保證她在治好江厭離後,對方不會因為麻煩,繼而把她推出來,熄滅戰火呢。
商姝舉手發誓,“我可以向你保證,絕對不會。”
女人沉思了片刻,最後衡量之下,還是同意了商姝的決定。
“希望你們能夠說到做到。”
事已至此,她除了賭一把,沒有其他的選擇了。
那個人已經知道她的下落找來了,她必須立馬離開這裡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走。”
女人果斷地說道。
“可以。”
商姝沒有意見。
“等我一下,我回去拿下行禮。”
女人說罷,便轉身往小巷的方向走了回去。
商姝回去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江厭離,江厭離對此並無異議。
隻要不讓他娶她,江厭離不介意給她個庇護。
當然,前提是她真的安分。
女人回去沒多久,就脫著行李箱出來了。
商姝讓保鏢幫忙拿女人的行李,她則是推著江厭離走向大道外麵的轎車。
一夥人坐進轎車,揚長而去。
轎車駛出古鎮,往繁華的街道駛去。
駛到一座大橋的時候,幾輛轎車急速地與他們的轎車擦身而過,直奔古鎮的方向。
女人在看到那幾輛轎車時,眼眸微微閃了閃。
古鎮。
一輛黑色的轎車悄然駛入一條幽靜的巷子。
輪胎與濕漉漉的路麵接觸,發出輕微的摩擦聲
車內,男人坐在後座,眼神冷峻,仿佛一尊雕塑。
他身穿一件筆挺的西裝,領帶打得整整齊齊,與周圍的陰鬱氣氛形成鮮明對比。
男人的保鏢坐在副駕駛座上,他的目光時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。
他身材魁梧,肌肉線條分明,一身黑衣更顯得他如同暗夜中的獵豹,隨時準備撲殺獵物。
車內的氣氛凝重而壓抑,仿佛一根緊繃的弦,隨時都可能斷裂。
轎車緩緩停在了一幢老舊公寓樓下。
男人推開車門,步履沉穩地走向樓梯口。
保鏢緊隨其後。
他們穿過狹窄的樓道,踏上樓梯,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。
他們麵無表情,氣氛緊張得仿佛能聽見心跳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