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姝乖順地任由江厭離摟著她,跟著他步伐,出了酒吧。
兩人來到了酒吧附近的酒店。
剛進房間。
江厭離就迫不及待地將商姝抵在牆壁上吻了起來。
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剝下來。
戰場也從門口轉移到了大床上。
大床上,商姝被男人扣住雙手舉在頭頂。
她就像是一扁方舟,搖搖晃晃,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給她帶來的狂風暴雨。
沉浮間,商姝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啞地問她,“我和陸淮安,誰的吻技更好?”
初次,男人要得太狠,商姝有點承受不住。
她抬手抱住男人,聲音輕輕,又帶著少許討好,“你的,慢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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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商姝被晃醒。
江厭離食髓知味。
醒來忽然摸索到一具嫩滑的嬌軀,回想起昨晚銷魂的滋味,江厭離想也不想地壓了上去。
商姝被迫睜開眼。
看著身上劉海低垂,妖孽無比,俊得蠱惑人心的江厭離,商姝神色一怔。
很快,腦海裡,排山倒海的記憶倒灌而來。
商姝抬手搭在眼簾上,有點不敢麵對這個於她而言,很是荒唐的事情。
江厭離似是看出了商姝的懊悔,他拉開她搭在眼簾的手,一雙邪肆的眼眸帶著幾分促狹地睨著她,“怎麼?後悔了?”
商姝看著他,不吭聲。
後悔也無用。
難道說,後悔了,就能改變她酒後衝動之下,把自己清白給獻出去了麼。
又或者,能讓他此刻立馬從她身體裡退開?
顯然不可能,男人用行動告訴了她,絕無可能。
“後悔也沒用了,睡都睡了。”
江厭離勾唇一笑,隨即掐著她的腰,再度將她拽入了風暴。
側著,躺著,趴著,站著,坐著,商姝就像是一個提絲木偶,被江厭離翻來覆去。
男人怎麼都要不夠。
商姝後悔了。
她不該招惹江厭離的。
這人跟頭餓狼似的,怎麼都不滿足。
不知第幾次了。
商姝終於忍不住,開口求饒了,“可不可以不要了。”
江厭離雖然還是有些不饜足,但顧及商姝還是第一次,隻好作罷。
他摟住商姝,在她耳邊說了句讓商姝近乎崩潰的話,“行吧,下次再繼續。”
商姝整個人僵住。
“下次?”
商姝艱難地咽了咽口水,她在想,她是不是聽錯了。
想到昨晚難得一次的好覺,江厭離看商姝的目光充滿了侵略。
他抬手將垂落在額前的劉海往後一梳,聲音懶洋洋地道,“沒想到和你睡一覺,還有助眠的功效。”
他抬手撩起商姝的下頜,語氣很霸道,絲毫不像在跟她商量,而是在宣告,
“以後,你要隨叫隨到。”
江厭離這話讓商姝頭皮發麻,“江少,我是陸淮安的未婚妻。”
她提醒他,她是陸家少夫人,不是那些玩意兒,不可能對他隨叫隨到。
“所以呢?”
江厭離側身躺在她身旁,手搭在她嫩滑的背脊愛不釋手地撫摸,像是在撫摸一件剛得到手又很得他喜愛的新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