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紙條重新疊起來捏在手裡,吩咐七寸道:“讓在宮裡的人尋機會去東宮探一探情況。”
無論真假,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。
次日天微明,七寸踏著晨霧就匆匆趕至謝承胤的房間。
謝承胤睡眠很淺,七寸的手剛碰到房門上,房門就從裡麵被打開了,謝承胤正站在門邊。
一身白色的寢衣被晨風吹的微微飄動,看起來有些單薄,他麵色帶著些許疲憊,想來昨夜睡得並不好。
“是東宮有消息了?”
七寸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,“不是東宮那邊,是宮裡。”
謝承胤接過信封,隻粗略的看了一眼,就轉身回了屋裡,快速的更衣,“我要進宮一趟,一會兒你去小閣給晏十三說一聲。”
他話音微頓,從衣服裡掏出了昨夜收到的紙條,“把這個也交給她。”
七寸拿著紙條,“您不怕晏姑娘去東宮嗎?”
“她想做的事我攔不住,我沒想著瞞她,本想著查出點端倪來再告訴她的,現在看怕是來不及了。選擇權交給她,在我回來之前,你保護好她。”
七寸點了點頭,跟著謝承胤行至府門口,看著謝承胤騎馬離開後,這才轉身回府。
這個時間天色尚早,等晚些時候他再去小閣告訴晏姑娘。
謝承胤一路疾行至宮門口,宮門口的禁軍居然不肯放行,直言說上頭有命,任何人不得出入宮廷。
謝承胤急得焦頭爛額,但又不能直接闖宮,正在他在宮門口團團轉之時,周楚從裡麵大步而來。
“謝小侯爺你們也敢攔,還不速速放行。”
幾個